求,还把这案件交到了三名史子手中,这是不是太冒失了?”
“我们这是狱衙,不是博戏场。”
“他郑安本就是个无能之徒,仗着有个铁官丞的父,就在狱衙内胡作非为,早前还想对受害者行‘笞掠’,被其他狱吏发现制止后,还大发脾气。”
“我其实前面已给郑安说了撤换一事。”
“原本一切顺利,结果临近结束,这几个史子却是突然冒了出来,一下打乱了我的所有安排,还让郑安找到了由头,一直在这胡搅蛮缠。”
“真是气煞我也!”
听到狱曹狎的话,秦落衡三人面露尴尬。
他们其实也不想。
谁让狱曹狎说的这么声情并茂,他们一下代入了进去,结果阆没忍住,义愤填膺的吼了一声。
然后......
就现在这样了。
华聿摇头道:
“这样其实也好,按狱曹你的想法,只能让郑安放弃这一次的断案,这其实没什么用,以郑安的情况,他日后还是能争到案子,与其一直这么纠缠,不如当机立断。”
“不然早晚会演变到今天这步。”
“郑安本就无心在狱衙逗留,他一心只有功利封赏,让这样的人留在狱衙,必定祸患无穷,也会导致狱衙吏治败坏。”
“这样的害群之马还是早日驱离为好。”
狱曹狎道:“理是这个理,但把案件交给这三名史子,我还是认为不妥。”
“他们三人都没有破案经验,也根本不懂如何查案、审案,这明眼人都看的出来,你当时答应的太草率了。”
华聿笑着道:
“无妨。”
“我相信他们。”
“他们既然敢接狱曹你的话,那说明还是有一定的信心,事已至此,再多不满,已经无用,不若相信他们,或许他们真能破案呢?”
狱曹狎看了三人一眼,还是没有底气,叹气道:“这不是在自欺欺人吗?”
“如果你没有答应郑安的条件就好了,这个案件看起来复杂,其实也就那么回事,但现在我们不能插手,全靠他们自己,非是我小看他们,实在是他们的能力不足够。”
“要不......”
狱曹狎目光闪烁。
但他的话还没说出口,华聿似乎猜到了,当即就否决了,“不可能。”
“我既然已经答应了,就绝不会插手,也不会容许其他狱吏插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