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的右手静脉。
“这是麻醉剂的解药,12个小时后,你就会完全恢复。”
医生说完就走出了病房。
大约过了五分钟,这医生又走了进来,他看了看我,做了一些例行的检查,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就离开了。我知道,这一位才是真正的医生,而之前的,只是一个戴着人皮面具的杀手。
渐渐的,我的双眼又开始模糊,我知道,是那杀手给我注射的药剂产生了催眠的作用。
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我一下翻身坐了起来,拔下手背上的针管,披上外套,就冲出了医院。
我径直冲到了之前牧秋水受伤的地方,此时才凌晨6点,天刚刚蒙蒙亮,不过已经能看清楚江面的情况。
这里没有任何的船只,在我的印象中,那天晚上,这里也没有任何的船只,而牧秋水胸前的银针,明显是从正面对其进行的攻击。
牧秋水当时是正对着江面的,那飞针如果是来自江对面,那显然是不切合实际的,能飞越几百米的江面击中牧秋水,这飞针的力度肯定十分的强悍,一定能轻易的贯穿牧秋水的身躯。
但是从当时的情况来看,那飞针应该只是插入了几寸而已。
所以我推测,这飞针是从江面飞来的。
是什么人能在江面悄然无声的发动攻击呢?
我马上想到了曲默的一个杀手,精通水中杀人的尼加提·热合曼。
曲默既然能够对牧秋水下手,完全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杀害牧秋水的,但是他只是点到即止,并没有下死手。因为我知道,尼加提热合曼精通毒*,要是他在*上荼毒,我想牧秋水早已死亡。
曲默这么做是什么用意呢?他用伤害牧秋水的方式来恐吓我?
我有些不太相信这是曲默的行为,因为他肯定是知道的,这种恐吓对于我来说是毫无意义的,只能是激发我对他的憎恨,加速他的灭亡。
而且就在牧秋水受伤后,马上就有人出现,击晕了我,并且掳走了牧秋水。我想这一切绝非是巧合,而是精心策划的,我和牧秋水的一举一动,早就在他们的监视之下。
所以,我认为,这次击伤牧秋水的,不是曲默的行为,而是反对曲默的秘密组织成员,也就是牧秋水的战友,自导自演的一出戏。只是我不知道,这出戏里,牧秋水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,是演员,还是一个真正的受害者。
其实以我的思维,我是能够很清楚的判断出,其实这出戏,牧秋水就是主演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