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把手的抽屉,抽屉里放的都是一些塑料口袋,这些塑料口袋都被凌乱的揉捏后放在里面。我发现有三个塑料口袋,口袋上都有很卡通的造型,上面还印刷着“韩潮F”的字样。
这种小口袋应该是女士饰品店常用的塑料小口袋,这样的小口袋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杂物间里?而且会出现三个一模一样的塑料口袋?
而且我猜想这些小口袋与带着黑头发的缠绒橡皮圈应该是有联系的。
在证实这个卡通塑料小口袋不是女园艺师的东西后,我又检查了床铺。
这个床铺显然是很久没有人使用过了,上面有一层灰。女园艺师告诉我她从来没在这床上午休过,她也不想在这床上午休。
这张床靠着白色的墙壁,是比较老式的单人木床,床头和床尾都有漆成天蓝色的床架。床上有一条淡蓝色的毛毯,一个灰蓝白三色的枕头,枕头套明显是很久没有清洗过了,有一层汗渍。床单也是灰蓝白三色条纹,但是很奇怪,这床单掸去灰尘后,看上去比枕头套可要干净很多,显然是不久前洗过的。
我一把将床单扯了下来,仔细的寻找床单上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。
果然,在床单的一边,我发现了很淡很淡的褐色痕迹,这种痕迹有好几处,最大的一块如餐盘大小,而且不规则,小的如同黄豆点。
很显然,这是血迹在清洗后留下的痕迹。
既然床单上有血迹,那么铺在床单下的棉絮一定也有血迹。可是在我检查后发现,棉絮的两面都没有发现血迹。不过这床白皙的棉絮让我感觉可疑,这显然是一床崭新的棉絮。
于是我问周姐:“这床上的棉絮换过?”
周姐走近看了看说道:“奇怪了,这棉絮是新的,但是肯定不是我们单位的棉絮,我们单位的棉絮因为是统一做的,上面都印着‘西山’二字,而且那些棉絮有些年月了,这床棉絮肯定不是单位上的。”
我点了点头,又仔细查看了床头和床尾的床沿,于是我有了自己的定论。
之后,我从抽屉里拿了一个塑料袋将床单装好,交给老吕,准备拿回警队的技术科进行血液DNA检测。
来到周姐的办公室,周姐为我们提供了前任园艺师的家庭住址和照片。从照片上看是一位三十五岁左右的中年人,留着中分,是典型的重庆帅哥形象。
在车上,我将自己的分析告诉了老吕。
第一,从静园内吸水石假山旁发现的四个泥印以及周边石块上的青苔,可以推断沉尸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