籍,一个月前才回国,估计是因为冯老爷子快不行了,回国准备后事的。”
“怎么发现死者的?”
“别墅的管家报的警。”
“管家呢?”
“在外面的警车里,小刘正在做现场笔录。”
我点了点头,带上手套绕着尸体看了看。
死者的致命伤是在后脑,有个大约两厘米长的口子,血已经凝固,但是可以看出伤口的切面十分整齐,应该是人用了一把锋利的匕首,从死者的身后,以极快的手法捅进了死者的后脑再拔出。
我抬头问道:“凶器找到了吗?”
老吕摇了摇头。
我又说道:“外面的脚印勘测了吗?”
老吕又摇了摇头:“外面小院除了死者和管家的脚印,再没有任何可疑的脚印。而屋内你也看见了,死者穿了鞋套,那么凶手也可能穿了鞋套。”
看来凶手的作案手法很谨慎,只有回到尸体上,看能不能从尸体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。血从伤口流淌出来没有被打乱过,死者的手也没有血渍,说明死者没有挣扎,被一击致命。再看看尸体四周,有些喷溅式的血滴,这就奇怪了,如果凶手从死者身后施刀,那么喷溅的血滴应该会粘到凶手身上,而不会溅射到四周。
我站起身子,对身后的唐振国问道:“如果给你一把锋利的匕首,你能不能以飞刀的攻击方式,一击将一个人的后脑刺穿?”
唐振国说:“我曾经在十米外,一刀刺进一头成年公牛的额头,那公牛当场毙命。”
我点了点头,对老吕说道:“如此看来,冯驰骋是被一柄飞刀取走了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