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却不屑去做,这是哀家的底线。”
摆摆手,示意女卫将牢门打开,柳芽要问话自然是要靠近侯婉月。
很快与侯婉月同一个牢房的死囚被带出去,但女卫却留下两人在柳芽左右。
不论柳芽的武功高低,也不管她有多少保命的手段,身在高位都无需亲自动手,除非是她自己要求。
“侯婉月,其实你不仅仅恨我,也恨你堂姐,见不得她成为侯家军的掌权人、位高权重,更见不得她夫妻和睦还有了子嗣吧?”
居高临下的睨着侯婉月,见她瞳孔猛然一缩,柳芽便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因为小公主的事,柳芽在边城的时候并未给七弦把脉,所以不知道她的身份状况。
也是柳苗出事后,柳芽忽然想到的这个问题。
侯婉月入狱,七弦便是侯家唯一的血脉,若她也出事的话,侯家军必定军心不稳。
纵然边城不再是奉国的边境,可侯家军依旧守在那里,何尝不是防着依旧有反心的原北疆人?
北疆的朝廷一日不彻底消失,侯家军就不能离开,否则那些想要制造内乱的人必定会趁机动手脚。
这也是小皇帝有雄心,却一直致力休养生息,甚至允许那几个国家前来和亲的原因。
“你胡说!我没有!”
侯婉月慌张的大喊,可声嘶力竭也改变不了她的心虚。
微微弯腰,柳芽冷笑道:“果然让哀家才对了,七弦将军出事与你有关。”
“我堂姐怎么了?”侯婉月急忙的询问。
在天牢这么久,侯婉月对柳芽母子的恨意越来越多,却也明白七弦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。
若说侯婉月对小公主下手或许没有后悔,但伤害了这世上唯一对她好,也是唯一一个愿意豁出一切去救自己的人,侯婉月说不后悔是假的。
只是侯婉月也明白她这次真的伤了堂姐的心,且七弦可以用命换她活着,却不能让侯将军从此衰落,不能让侯家的亡魂难以安息。
“你不是比哀家更清楚吗?”
柳芽反问,一切只是她的猜测,所以柳芽只能诈一诈侯婉月,或许能够得到有用的线索。
“……”
侯婉月痛苦的瞠大眼睛,张了好几次嘴,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口。
“哀家也有堂姐妹,还有亲姐妹。虽然哀家与堂姐妹之间早就断了往来,可手足之情却从未淡过。”
“但扪心自问,哀家对自己的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