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日要和安逸单独谈话的缘由。
拿下北疆的半个江山并不容易,何况连北疆皇庭都要逼走,更非是亦是。
北疆的北岭,乃是极寒之地,是北疆最贫瘠的地方。
“臣,愿代表安王府立下军令状,听后皇上差遣。”
安逸起身,行了君臣之礼。
靳北疆今日找安逸托底,自是要给安王府再度出山的机会。
若是柳芽在此,非得骂靳北疆卑鄙,这是逼得安王府没办法弃武从文啊。
如今靳北疆的手下是有心腹大将,可都是镇守边关的将领,想要调用谁都不方便。
倒是安王府,早已经撤离边关,不论是对内还是对外用兵,调用这批人马都不会影响大局。
且安王府只要没有反心,如今安逸与靳北疆是连襟,还能不忠心于他?
靳北疆起身,扶起了安逸,郑重道:“朕信安世子,也信芽儿的姐姐慧眼识君。”
“臣定不辜负皇上所托!”安逸抱拳。
连襟俩接下来的谈话,便只有他们自己知晓。
柳芽三朝回门,一家人自是高高兴兴的团聚,谁又能想到靳北疆陪着皇后回家一趟,竟然是要发动一场大战的开端。
直到国库那边清点完毕,靳北疆终于在朝堂上表明态度,并且直接下达了圣旨。
七弦自然还是主帅,秦隐却是作为副帅,带二十万大军前去与七弦汇合,主动出兵北疆,为先太子及一干忠臣报仇雪恨,为奉国多年的隐忍一雪前耻。
安王与安王世子,则是奉命在奉国内操兵演练,地点可自行选择。
又点了几位名将之后分别押送物资去边关与小江南,满朝文武纵然对战事有不同看法,可谁能阻止已经颁发的圣旨?
且武将们最盼着的便是有仗可打,一个个自动请缨的声音,完全盖过了文臣的反对之声。
出了金銮殿,祁阁老拦下了要离去的陈阁老。
“陈阁老,你还要装糊涂到何时?”
“这么大的事,陈阁老事先可知情?皇上莫非在防范着我们这些老臣?”
祁阁老虽然是压低了声音,可那愤怒不满的语气还是没有隐瞒。
陈阁老抬了抬眼皮,咳嗽一声方道:“打仗的事,自是该交给武将们,你我都是文臣,能在治理国家上为皇上处理,便是你我的荣耀与功德。”
“祁阁老,你我始终是臣子,这位与先帝、先太子的性子都不同,莫要再执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