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芽喋喋不休的叮嘱着晴岚,比铃铛离开的时候要唠叨的多,怕晴岚孤僻的性子去了外面不合群,会吃亏。
晴岚静静的听着,柳芽每一句话她都牢记于心,日后不知为她规避了多少风险。
门外守着的铃铛鼻尖红红的,小声抱怨着主子偏心,她出门的时候只给银票而已,可心里却是庆幸跟了好主子。
对性格不同的人,柳芽的关照点也不同,这一点铃铛比晴岚更为了解。
靳北疆最近依旧很忙,虽早出晚归,可对庄子上的事都了若指掌,尤其是吹笛人的一举一动。
深夜归来,见柳芽吸着鼻子,靳北疆将人拥入怀中,低声道:“舍不得便把人留下,没有兽军,本王亦有把握。”
“你当我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?”
指尖重重的戳向靳北疆的胸口,柳芽哼道:“我的出身和你的不一样,没有那种天生的优越感,打心底把铃铛和晴岚他们当做平等的人来相处的,当然要为他们的将来做打算。”
捏着柳芽的鼻尖,靳北疆只当柳芽说的是她农女出身,并没有怀疑她指的是灵魂的来处。
“不是要给晴岚准备出行的东西吗?躲在屋里哭鼻子,就不怕遗忘了什么?”
“他们行踪不定,你想要补送过去,那丫头可不知何时能收到。”
靳北疆倒是没吃个丫鬟的味儿,他这样的环境下,遇到柳芽这般有人情味的女子,反而更让他觉得温暖。
人总是羡慕最缺少的东西,当初会对柳芽上心,也是不乏这样的原因存在。
当然,若是柳芽惧怕靳北疆,也就没有后来的一切了。
“铃铛已经去收拾了,回头我再过目一遍就是。另外,我要给晴岚准备一副嫁妆,哪怕她在异地出嫁,这嫁妆不能及时跟过去,嫁妆单子总能让她在夫家有底气。”
柳芽虽然有着异世的灵魂,可到底被这个时代所影响,对嫁妆之事看的极为重要。
其实不管任何年代,女子的嫁妆都是婚后的底气。
否则在那个网络发达的年代,也不会有那么多因为彩礼和嫁妆而闹上法庭的事。
男拳和女拳适用于任何年代,只是方式罗有不同罢了。
视线落在小几上,那是柳芽刚写的嫁妆单子,看一旁展开的册子,便知道柳芽是要重新抄录一份。
“嫁妆很适用,日后本王的聘礼,也按照芽儿这个来?”
给一个丫鬟写嫁妆单子的事,靳北疆自是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