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动作。
“本王不介意你平坦一些,好好休息。”
话落,靳北疆只觉得身上被柳芽的目光瞪出了窟窿,忙消失于夜色间。
徒留柳芽一个人郁卒不已,掀开被子审视自己的身材,柳芽也很是郁闷。
“明明是一母同胞,大姐这一年多明显了很多,怎么我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呢?”
“可这个年纪还不能用药,按照自然发展的规律,该不会是要飞机场吧?”
想到那个可能性,柳芽便打了个冷颤,她可是女儿身,自然不想一马平川啊!
扯着被子兜头盖住,柳芽闷了好一会才进入空间。
没有什么愁事是劳动一番不能缓解的,何况这身子的年纪还小,实在不行就只能调理了,身为大夫还能让自己为这点小事遗憾不成?
曹家嫁一块冰冷的牌位去常家的确是轰动了一时,却没人知道这笔巨额的嫁妆前脚出了锦城就易主了,倒是曹锦被草草的葬在荒地上,让很多人感叹不已。
据说被曹锦逼迫的那几户人家,更是趁着夜半去鞭尸泄恨,可曹家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事,活人的活路都要断了,哪里还有机会伤心?
“曹家最近可真是霉运连连,老爷子才办了丧事,据说老夫人的情况也不大好,曹家三房倒是能当家作主了,可曹家就剩个空壳子喽!”
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曹家再穷也还有几处产业呢,卖了还愁不能翻身?”
“你说的那些是曹家祖产,值不了多少银子的。曹家大房也该回来了,到时候三房还能分到多少?”
接连几日,不论走到哪都能听说曹家的事,柳芽倒是不用浪费人手去打探了。
锦城的富绅经历了一次大洗牌,很多产业都更换了主人,甚至是关门等待重新营业。
但很多给曹家做事的人,却要面临着重新谋生的局面,那些为曹家得罪过别人的人,在锦城想再立足也不容易。
“主子,按照您的吩咐,这是最近半个月得来的财物。”
“真是没想到给曹家做事的人一个个都富得流油,随便一个小管事也有至少上千两的身家,大管事那有几万两的都不在少数。”
铃铛啧了一声,把一包银票还有财物清单递给柳芽,她自是不能把所有东西都拿到柳芽面前来。
柳芽看完也不禁咂舌,但也明白那些管事中饱私囊之余,定也收了不少孝敬,看来她要对下面做事的人有些约束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