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不好拒绝的,怕是和官家的请帖了。
“雅儿小姐只要按时服药,毒素必不会残留。倒是二夫人的气色,看上去还是有些虚弱,可是休息不好?”
身为医者,柳芽真的不喜欢病人不爱惜身体。
可柳芽得到的那些资料,也知道二夫人为了复仇,脱离曹家,是如何的劳心劳力,本就气血两亏的身子,自然是很难恢复。
“是我少睡了。”二夫人一句话带过。
柳芽尽心的给开了一副方子,伙计这时候也上好了菜品,二夫人便挥手让丫鬟退下,去外间吃些东西,也好给主子们守门。
“你这丫头就是客气,想要租铺子,只管来找我便是。这锦城之内,除了曹家外,就只有知府和我手里有好铺面,怎地还去了官伢?”
看着柳芽调蘸料,二夫人将袖中的荷包放到她面前,柔声道:“我知道再送你铺面,你也是不会收的。这是租金,你可不能再推拒了,权当是我送你的开业贺礼。”
二夫人把话说全了,柳芽再推拒反倒是矫情。
人情,就得有往有来才能长久,稍后再其他方面回礼便是。
“尚未开业便赚了几千两,这可是好兆头,晚辈便笑纳了,多谢二夫人好意。”
柳芽以茶代酒道谢,将为二夫人调制的清淡些口味的蘸料递过去,方才为自己调制。
像是约定好的一般,两人在吃饭的时候都是闲话家常。
明明年纪相差不少,说气话来却不见有任何的隔阂,气氛倒是轻松。
二夫人常年缠绵病榻,故而胃口并不好,没有吃多少便放下碗筷。
偏好辣味的柳芽为了迎合二夫人的口味,便没有点辣锅子,自是也吃的少了些。
“二夫人,我不想与你说那些虚假的话。今日邀请二夫人过来,也是做好了准备,知晓二夫人与二爷为了与曹家切断关系所做的一切。”
柳芽开门见山的话,二夫人听了并不觉得意外。
漱口之后,二夫人才轻笑道:“外人尚且看的明白,偏偏曹家人却真的以为我们夫妻是为了家业才争,当真是愚不可及。”
淡淡的嘲讽,是二夫人对曹家人不屑的表态。
柳芽回以浅笑,当局者迷这句话,用在任何人身上都适用。
“不瞒二夫人,我义父对漕运很有兴致,也认识一些有身份的人。不知二夫人可愿合作?”
柳芽不能透漏靳北疆的信息,但周老爷敢来府城发展,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