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。
客院只有一位娇客,除了那位官家千金还能有谁有资格住在主卧?
摸摸鼻子,靳北疆跟了进去。
柳芽在这里,靳北疆可不是自然无法避讳祁书瑶。
且说柳芽进屋之后,直接道明身份,丫头立即引着柳芽去给祁书瑶看诊,显然是早就有人交代过。
“柳姑娘?”
虚弱的靠在床头的祁书瑶,见到柳芽后不禁微微一怔,没想到贤王为她请来的大夫是个还没及笄的小姑娘。
心里的期翼瞬间消失大半,祁书瑶并不相信柳芽这个年纪的医术能有多高。
“姑娘的伤情我已经知晓,还需仔细检查一番,敢问可方便。”
柳芽语气淡淡的,光明正大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女。
医者要望闻问切,柳芽又是女子,自然不需要避讳什么。
伤势重又长途跋涉的颠簸,祁书瑶的面色自然不好,额头还有细碎的汗珠儿,唇瓣都被咬破了结了痂。
可伤成这样,还梳妆打扮,连发型也特意打理过,其用心再明显不过,柳芽那点同情的心思也淡去了。
女为悦己者容,祁书瑶的心思还是明晃晃的表现出来了。
见祁书瑶视线热切的望向门口的位置,柳芽忽然转身,瞪着坐在椅子上的靳北疆,不客气的赶人道:“疆公子,我要为这位姑娘检查腿伤,您是不是需要回避呢?”
被赶的靳北疆立马起身,怕被柳芽的视线给瞪出个窟窿来。
正常女子的闺房,外男是不能进入的,可祁书瑶是为了‘贤王’而伤,又客居靳北疆的庄子,靳北疆这才过来看看。
重点是柳芽在这,靳北疆怕祁书瑶会‘说错话’,再惹恼了柳芽。
再者以靳北疆的身份,关心臣下亲眷,摆一副屏风挡着也是合规矩的。
可祁书瑶不知是忘了,还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,在听到柳芽问话之后,竟也没吩咐下人准备,否则哪里用得着柳芽赶人?
“祁小姐,可以查看你的伤腿了吗?”
转回身,柳芽尽着医者的本分,当做没看到祁书瑶那失落的表情,再度出声询问。
“有劳柳姑娘了。”祁书瑶收回思绪,礼貌的颔首。
丫头上前掀开被子,又挽起了裤脚,这才退到床头,立在那等候吩咐。
柳芽上前,看见祁书瑶腿部的皮肤已经变了颜色,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。
一双本该如玉般白嫩的小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