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全村人都能拿出些银子来,可要说这么大手笔的给村里人谋福利,没人能舍得,毕竟几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。
见状,柳芽笑着又说了一遍,“就是堂爷爷听到的那样,这养殖场比照着现在的两个大去建,我会按照之前那个的出成本。咱们镇上的砖窑怕是供不上货,堂爷爷可是要辛苦了。”
“丫头,其实你不用把养殖场白送给村里的。大家伙有活干,多一份工钱就很好了。”
柳村长好心的劝说着,不想白白的占柳芽便宜。
于柳树根这件事,柳芽是承诺要带乡亲们发家致富,可柳村长没想过让柳芽做冤大头。
“堂爷爷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。以前是我想差了,只想着家里的日子过的好,顺带着帮村里人一把就是了。”
“可这趟出门,见了一点世面,倒是让我明白一家富庶不是真的富,要是咱们整个村子都富裕了,子孙后代也能有更大的出息,将来在外面闯荡也互相有个照应,没人敢因咱们是乡下人就低看了。”
柳芽这话半真半假,占了个义字在,比钱财更能让村民们成为靠山。
柳树根的存在就是个潜在的危险,日后真的逼不得已时,全村人都是三房的依仗,她才敢有底气的放手去拼搏。
便是他们姐弟几人最后不论选择什么路,来自同宗的力挺永远是无形的底气。
秋收已经到了尾声,各家各户抽出几个人手来去建作坊都不是问题,何况是关乎到各家的利益在。
即便三房的人听不到,可村民们提起三房,谁不是说上几句好话,就差当菩萨一样烧香拜拜了。
“芽儿,这坎肩和护膝还做吗?”
柳兰将三房存的最后一批布料和棉花都用完之后,才来找柳芽询问,这也是柳树根回村后她第一次来三房。
见柳兰局促的模样,柳芽知道她是因柳树根的事感到愧疚,却也没有刻意去劝解什么。
“先停一停,等我安排人去买完了布料,再做一批棉靴吧。”
柳芽更倾向于做羽绒服,但大量收购羽绒也不现实,只能暂时搁置。
将士们平日里操练,棉靴比棉衣的消耗更大。
脚底不热乎,人便冷的更快,柳芽只能从自己想的到的地方,尽可能的为将士们做些什么。
“正好有不少边角料,那我先安排着做鞋垫?”柳兰见还有一批活计,便琢磨着先别停工。
“这事小姑看着安排,或者找我娘商量就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