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树根自认为安排的很周全。
“柳树根,你还是人吗?这种畜生的话,你怎么能说得出口!”柳王氏怒喊。
“王云!”柳树根被骂的也来了火气,怒喝柳王氏的名字。
“你我夫妻一场,我王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。以前我没能给你生儿子,害得你挺不直腰杆,所以你们一家人怎么欺负我,我都忍了。
甚至是孩子们受苦受累,我也都当是我这个做娘的没用连累她们,没有怪过你一句。”
柳王氏说着,已经养的细嫩不少的手抓着胸前衣襟的位置,痛苦的恨不能自己失聪,便可以当做柳树根什么话都没说。
可桌上的休书二字,柳王氏却是认得的,她不会傻到不知道这是柳树根早就预谋好了的。
夫妻一场,一年多的心痛和期盼,竟换来一封休书,柳王氏如何能不怒?
“可你不该这么羞辱我,不该为了富贵,不顾我的孩子们的将来!一个被休了的娘,一个做外室的娘,你这是想要我几个闺女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!”
“我拼命生下的小五,凭啥要过继给别的女人?你不要脸面,我也不能让我的小五跟你去学咋做畜生,他日后想要富贵就自己去挣,没道理不如他几个姐姐的能耐!”
柳王氏悲痛欲绝,可每句话都是掏心窝子的,看向柳树根的眼神更多的是陌生。
“柳王氏,你别忘了儿子是我柳树根的种!只要我想要带走他,谁也拦不住!本来念着夫妻的情分,我不想把事情做的这么绝,可你要是不识好歹,那就等着被赶出村子去吧!”
“哼!不要以为我不知道,你那好闺女和镇上的老爷不清不楚才有了这么大的房子,指不定你们母女几个都爬上别的男人的床,是我柳树根不嫌弃你,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叫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