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芽儿,这可咋办?这老些白菜,你去哪买啊?”
把人赶走后,柳村长担忧的问道,却又帮不了柳芽什么。
“没关系啊,大不了今年就不做辣白菜了呗。反正违约金够多,我拿去赔给买家还有富余呢,还省的操这份心了。”
柳芽很轻巧的笑着,有些事不会和柳村长说,但也不希望柳村长跟着忧心。
“那就好,我就怕你和买家那头交代不了,你一个小丫头也不容易,咋就老又那些不安好心的人呢?”
柳村长叹道,因柳芽的话也松了口气。
只要不赔钱,少赚点就少赚点吧。
活了这么大的年岁,柳村长自然是看出来这是有人要为难柳芽了。
“堂爷爷,我这有件事想请您帮忙,堂爷爷可得替我出这口气,也算是立个规矩。”柳芽又道。
柳芽小声的和柳村长说了一会话,除了铃铛之外没有其他人知晓。
最后一脸复杂的柳村长在离开的时候,看向赵老大的眼神竟透着两分同情。
敢算计柳芽,这人也是个傻的,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。
“主子,那人怎么处理?”铃铛满眼杀气的问道。
“把人关到东院空屋子去,今晚我要结果。”
柳芽没有自己动手的念头,以铃铛的手段要审讯一个庄稼汉再容易不过。
但感受到铃铛的杀气,柳芽又道:“可把别人弄死弄残的,咱们都是良民。”
铃铛像是皮球被人用针扎了一下,顿时泄去了所有的杀气。
“主子放心,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,定要这个赵老大老老实实的交代了。”
铃铛摩拳擦掌,审讯人的手段她有的事,完全可以不见血不见伤的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!
敢打主子的主子,活该这赵老大受罪!
菜农的毁约,对三房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影响,柳芽说不会有事,全家人都信她的话。
当初签订合约时写明,一旦菜农毁约便要按照去年最低亩产十倍赔偿,而不是赔偿定金那么简单。
可那些想要毁约的菜农,只能一趟趟的去找高价收购白菜的人,等着那头给回信到底能不能赔偿违约金。
有人更是觉得这事就是柳芽做的不地道,早早的就把后路给他们堵死了,却不去想想当初柳芽让人找上门签合约的时候,他们是多么的感恩戴德。
赵老大家里面也有人给递了话,赵家人相互指责竟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