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叶也很无奈柳王氏的过分小心,便小声道:“娘这话让二舅他们听到,还以为是舍不得把方子给他们呢,到时候不是伤了亲戚情面?”
“我这不是担心芽儿嘛。”
柳王氏并未想那么多,纯粹是怕柳芽的手伤了,这会不禁懊恼自己不顾虑娘家兄嫂们的感受了。
但柳王氏还是忍不住又碎碎念了几句,反正这会也没外人,闺女最重要。
柳芽一再保证自己绝对会小心,倒是很有耐心的听柳王氏念叨她,原来被亲人关爱的感觉是这般好。
比起生活在温馨之中的柳芽,靳北疆所处的情况却不大好。
贤王府中,御医一天三遍的来报道,再回宫去给皇帝复命,不知真相的人以为九贤王危在旦夕,难免有一些人又要做墙头草。
“王爷切不可再动怒,否则毒素攻心,臣等也无能为力啊!”
御医们在诊脉之后,又一次的劝说九贤王,他们现在都怕极了。
万一九贤王在自己当值的时候出事,岂还能有命在?
“滚!”
靳北疆怒喝一声,纵然身体却若也散发出让人畏惧的杀意来。
御医们拎着药箱连滚带爬的离开,却不知在他们离开之后,原本该躺在病床上只吊着一口气的九贤王已经坐起身。
“影,接下来交给你,本王将无问留下协助于你。”
靳北疆戴上面具方才下了床榻,中气十足的哪里像是命不久矣之人?
中毒是真,金蝉脱壳亦是靳北疆甘愿中毒的原因。
若是柳芽在这里定会发现这面具十分眼熟,正是她与靳北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他所戴的那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