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句,随即猛拍大腿道:“我知道是哪不对劲儿了,娘要真的是拿银子给三房,为啥要把银票分成好几份?该不是娘骗了咱们吧?”
柳树林脸色又是一沉,大步流星的朝酒楼走去,连柳林氏叫他也没听到。
回头看看银庄的匾额,柳林氏也没了把柳老太送走的轻松感,忙迈着大步子回家去,这事得和大闺女商量一下。
这两日王秀都过来三房这边坐坐,也不讨人嫌,就是帮忙做做手工。
三房现在的人口不少,可王青兄弟几个不会做针线活,王家的姑娘们还要念书,其他人又有别的事要做,自然是缺人手的。
不仅仅是王秀,村长家和族长家的几个儿媳妇也过来帮忙,毕竟他们两家来念书的孩子们也有份,不干点活说不过去。
肖寡妇也来帮忙,大概是因为赵新月总是来添麻烦而感到愧疚。
“还好有各位婶子们帮忙,要不然想都穿上新衣裳可是有的等了。瞧这针脚密实的,我这辈子都学不会这样的手艺了。”
柳芽拿了一件成衣在手里看着,很是认真的比划着,夸赞的话逗的屋里的婶子们都笑出声来,不禁打趣起柳芽来。
以三房如今的能力,柳芽一辈子不碰针线也没什么的,不说去买成衣的话,买了那么多的下人是摆设不成?
柳芽要留饭,婶子们自是推拒的,除了王秀和肖寡妇,剩下的人都是来给自家孩子做衣裳的,可没那么大的脸。
“肖婶子最近还进山采药吗?”
因为肖寡妇不喜欢凑热闹,所以最后走的,也省的有人问她赵新月的事,还不够糟心的。
“嗯,好歹是个进项,等肖竹娶媳妇了,这聘礼可是要不少银子的。”
说着,肖寡妇用余光扫了柳芽一眼,顿了一下又道:“就是让赵新月闹的,也不晓得能不能有那好姑娘愿意嫁给肖竹了。”
这是肖寡妇的真心话,也包含几分试探柳芽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