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着柳芽那娇小的个头,怎么也难以相信她是杀人凶手。
镇长让人把铁三媳妇的话记下来,看向柳芽问道:“你有啥想说的?为啥会来铁三家?”
镇长公事公办的口吻并未让柳芽觉得不妥,毕竟这是人命的案子,应当慎重。
“回镇长的话,之前铁三去我家里偷东西,结果天黑摔着把脑袋磕坏了,就被我们给抓起来了。后来村长做主让他写了认罪书,又归还了偷我家的银子就把他给放了。
铁三当时答应欠我们家一个人情,今儿也是有人带口信给我,说是铁三有要紧的事要和我说,让我来找他。可谁知道那个女人让我进屋后,等我发现铁三身上有血,她就喊着杀人的话。”
柳芽早就想过要如何应付官府的话,这个时候也不能再隐瞒是怎么和铁三认识的,那份证词和村长能给柳芽作证。
只是这样一来,一旦有风言风语传到杨柳村去,免不了要有流言蜚语。
但如今的情况,柳芽无法隐瞒这些可以查证的事,以免麻烦更多。
两人各执一词,镇长在没有实据的情况下也判断不出是谁在说谎,只能暂且搁置在一旁,等着大夫查看尸体的回报。
“镇长,铁三应该是在一个时辰内死去的,伤口众多,失血身亡。”
大夫验尸的结果却让柳芽的心发沉,奈何她自己也和这个大夫一样不是专业的仵作,无法确定铁三具体的死亡时间。
“大人,没有找到杀死死者的凶器,看伤口的大小和形状,应该是簪子一类的。”皂役也随后回禀。
镇长让人在外面找了两个妇人进来,分别给柳芽和铁三媳妇搜身,自然是没有找到可疑的凶器。
命人将两人此刻的穿着等都进行了详细的记载,并让他们在证词和记载的文书上都签字画押,留作日后作为呈堂证供。
“这是人命官司,我做不了主,且先让人把你们关押起来,等县令大人审案。”
镇长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了柳芽一眼,却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提点什么。
或许是柳芽的镇定,又或许是柳芽眼中的那份清澈,镇长更倾向于她没有作案。
柳芽和铁三媳妇如今都是嫌疑人,自然不会有多好的待遇,住的是镇长家的下人房,房门被锁着也有人看守着。
柳芽担心自己不能回家,会让家人不安,却也不想给镇长家惹麻烦,便没求人带口信回去。
“快和我说说到底是咋回事,你怎么就被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