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二伯来也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,想要拉拔你们家一把。”
亲情牌大不了,柳树林便在商言商的道:“像是你现在和镇上的酒楼做买卖,一年到晚累死累活的能赚几两银子?要是你肯把方子给二伯,二伯替你拿到府城去卖,你们娘几个一辈子的吃穿都不愁了。”
喝了一口花茶,柳芽抬头望向一副施恩者表情的柳树林,真想一杯茶水泼过去,给他清洗一下厚脸皮。
“方子是酒楼的,我就是帮忙出点力气,这也是酒楼那边觉得投入太多的人力物力不值得,要不然这好事还轮不到我身上呢。”
“柳二伯的建议很好,可是我要真的把这方子卖了,后半辈子就得吃牢饭。除非我能拿的出五百两银子做赔偿,要不然就算我坐牢,我家里也得赔银子,这可咋办呢?”
柳芽做出心动却畏怯的样子来,水灵灵的黑眸子里藏着两分玩味,想看看柳树林到底能狠到什么程度。
“这是真的,我们家芽儿就是赚个辛苦钱。要是家里早有这方子,哪还用吃那么多的苦头,早就赚够了银子,老三也不会……”
柳王氏说着转过身擦拭眼泪,话也说不下去了。
从柳树林开口说方子的事,柳王氏便知道自己输了,这会自是真的难过不已。
终究,她的孩子们没有至亲做靠山的命。
见柳王氏哭的伤心,柳叶几个自然是前去安抚,柳芽看向柳树林的眼神变得冷冽起来。
“想要方子可以,那就拿足够的银子让我们一家不会被酒楼追查。要不然就算拿刀子架在我们脖子上,我们也不敢吐露一个字,总好过后半辈子生不如死。”
柳芽说完,眼神略显紧张的看了一眼地柜的方向,双手用力的抓紧棉袄的边缘。
自认为游走在达官贵人身边,早已经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的柳树林,顺着柳芽的视线忘了过去,眼里闪过一抹喜色。
“五百两不是一笔小数目,等我回府城的时候会问问东家。你们也不容易,以后有什么事就托人带话过来,看在老三的面子上,我总不会不管不问的。”
柳树林说了一番客套话,便带着妻女离去。
到了此刻,柳树林并不怀疑柳芽的说辞,他也一直不明白三房差点家破人亡后,怎么会突然有了那么多赚钱的方子。
“芽儿,是娘错了,娘以后都听你们的。”
这一次柳王氏没有出去送客,对老宅那边的人也逐渐心寒。
柳芽没想到一个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