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赵新月推开,柳树森端起海碗大口的灌着水,却消不灭心头的火气。
虽然柳树森认定了是柳芽害他,可当初要不是赵金带他去喝酒却不管他的死活,柳芽一个小丫头能得手?
一直记着赵金的仇,柳树森对赵新月自然也是厌恶的。
“没算计别的,大舅你要相信我!要不是我爹纳妾又生了儿子,我娘给大舅出主意的时候,是想着那么多地分给我几亩做嫁妆,真的没有别的心思啊!”
在来到老宅知道柳老太去府城的时候,赵新月就知道她娘出的主意怕是捞不到好处,这会又怎么会承认?
可柳树森没能成功,柳芽就还能过好日子,赵新月心里骂着柳树森无能,面上却是哭的凄惨不已。
只是赵新月本就长的不好看,脸上还涂脂抹粉的,这一哭让人恶心的很。
“滚!你们娘们都不是好东西!”
柳树森见问不出什么来,也没心情再看到赵新月。
赵新月忙抓起包袱就跑,生怕晚一会会挨揍。
柳白氏这段日子被柳树森折磨的看到他就想躲开,也忙随后出去,到儿媳妇那屋躲着。
兼祧的事闹的满村子都知道,很多人都怀疑柳王氏和柳树森之间是不清白的,只是没有证据,但风言风语总是少不了。
平日里不出门的柳王氏并不知道这些,倒是来家里做工的几个小丫头都不来了,让柳王氏有些奇怪罢了。
“这些人嘴上没个把门的,还好娘平时不出屋,要不然还不知被气成啥样。都怪那个畜生,他咋就不死了呢!”
柳叶第一次恨透了一个人,还是自己血缘上的大伯。
柳芽默默的干着手里的活,近来雇不到人,家里的人手根本不够用,让她生出了干脆把方子卖了,或者去外面雇人的念头。
可流言这东西很可怕,柳芽怕传到别的村子去,对家人的伤害更大,只能暂且先忍着。
“坏事做多了,总会有报应的。这段时间辛苦大姐了,我会尽快解决人手的问题。”
看着院子里的大缸,柳芽也是头疼的很。
临时搭建的仓库,还有储存秋菜的地窖都装的满满的,指望着家里这几双手,她还有精力去做别的事吗?
加盖的那间屋子已经洒了菜种,这才是家里收入的大头。
“我哪有你累?自家姐妹说这话,你是找打呢。”
瞪了柳芽一眼,柳叶敲敲后背,低声道:“这两天我眼皮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