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室外的走廊一片漆黑,被羁押在此处的犯人都惴惴不安的躲在角落里。
他们都害怕陈凯踢破铁门,进来把自己吃了。
袁朗踮着脚,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囚室里面。
他妈的,这两根铁栏被踢折了,要是陈凯此时回来,整好来个瓮中捉鳖。
袁朗怀里抱着一个灭火器,他只能祈祷陈凯把自己忘了。
……
凤凰大酒店,五楼五零三房。
老金笑吟吟的走了进来。
“嘿嘿嘿,你不牛逼吗?有能耐你别陪我睡啊?”
这要是高欢上学的时候,早就拎着开山砍过去了,管他是副区长还是天皇老子,先爽了再说。
可是现在她不能,工作不工作的另说,袁爷还在这孙子的手里。
高欢强迫自己笑了笑:“金区长,以前是我不懂事,可我不还是个孩子嘛,您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。”
“你他妈倒是能伸能屈。”老金坐在高欢身边,手十分不老实的从她背后绕过去,并在其胸前掐了掐:“来,我看看这孩子发育的咋样。”
高欢很不自然,下意识用手挡了挡说道:“金区长,别这样,我有点不适应。”
“当婊子还想立牌坊,我就不信你没陪过袁朗,你今天就把我当成他。”
说着,老金脱掉上衣,继而要着手解着裤腰带。
……
时间回到上午十点钟。
钟麒突然想起来,那天老金花天酒地的录像带落在春风里了,便开车绕到后门,从窗户上跳进去取了出来。
当他开车再次绕回春风里的前门时,却发现高欢上了四爷的车离开了。
钟麒做事,爱在一些细枝末节的事上动脑袋,这一点他比镖爷和吕大疤瘌强很多,那两位都是粗人。
四爷的车开走之后,钟麒想了想,也悄悄的跟了上去。
在路上,钟麒就一直想,四爷为啥突然想起找高欢了呢,以前本家是从来不插手春风里的事的。
钟麒把车停在咖啡馆的窗边,他扒着车窗,看着里面高欢和四爷的每一个神情和动作。
凭借钟麒的才智,很快就猜到这是本家为了摆事,想要把高欢送给老金。
此时的钟麒很纠结,经过上次和老许发生冲突的事之后,他变得有些畏首畏尾起来,有什么事都想先征求一下袁朗的意见。
可此时此刻,显然不是征求意见的时候,而且袁朗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