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慢!”蒋瓛一咬牙,绝望的大喊,随后把们推开一条缝隙,慢慢的走了出去。
出去之后,直接跪在庭院当中,低声道,“老爷子!”
“哎,是你呀!”老爷子背着手过来,微微低头笑道,“你不在镇抚司办差做衙,大白天的跑着地方干啥来?”
说着,冷笑道,“既然来了,听着咱的动静不出来跪着迎咱,还藏起来?你小子是脑子让驴踢了,还是活拧了?”
透过窗户的缝隙,朱雄英清楚的看到,蒋瓛的身子猛的抖了抖。
“臣,罪该万死!”蒋瓛叩首。
老爷子直起腰,阴着脸瞅瞅他,又悄悄朱雄英他们藏身的地方。
随后,再弯腰,“说,跟谁来的?”
蒋瓛的身子猛的又是一抖,“臣.......”
“想好再说,欺君掉脑袋!”老爷子哼了一声说道。
他何许人也,这辈子什么没见过。
蒋瓛不可能单独一人,大白天的在这喝花酒。再说了,蒋瓛这等武夫,也不会来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地方。
“说!”老爷子有冷声道。
冷汗,顺着蒋瓛的鬓角跟流水似的,一个劲儿的淌。
屋里,朱标再次叹气,然后看看李文忠。
后者也是无奈的叹气,然后也推开门进去。
老爷子听到声音微微转身,见李文忠出现顿时有些错愕。
李文忠走到老爷子跟前,扑通下跪下,想了想开口道,“舅!”
“呀,你小子呀!”老爷子气笑了,“你管着五军都督府,国子监,兵部还有兵器铸造局。这么多事不够你忙的,你还有闲心大白天出来出来喝花酒?”
说着,老爷子噌的脱下脚上的布鞋,啪地抽了一下。
“咱平日咋跟你说的啊!烟花柳巷少来,这不是啥好地方。这地方的女子,啥样的男人都扛不住。真要是觉得妻妾不够用,大姑娘遍地都是,娶他娘一百个也没人管你,为啥来这种地方?”
“你们李家就你一根独苗,你不洁身自好,万一出点啥事,咱办?”
李文忠半边脸都肿了,低声道,“其实,这不是烟花柳巷,就是喝酒听曲.....”
“你上坟烧草纸,糊弄鬼呢?”老爷子继续大怒,连抽带打,“你个不争气的!”
但突然,老爷子的手停住,狐疑的问道,“你一个人?还有谁?”
李文忠默不作声。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