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后又对郭惠妃说道,“哎,按理说军国大事呀,咱们这些女人不该多嘴。可你看,好好的儿子,给封出去那么远,一年都头都见不着。就他们亲亲的叔侄,这些年才见过几次?”
秦王朱樉,晋王朱棡都是太子朱标的同母嫡亲兄弟。而且这两人,如今在藩王之中年纪最长,势力也最大。
按理说,他们不应当单独给朱雄英这个皇太孙年礼。
可吕氏却知道,这其中的缘由。
根子,还是在朱雄英死去的母亲身上。常家的大妞从小被老太太当成自己的闺女养,对朱家老二老三来说,即是嫂子又是姐姐,甚至在他们心里,常氏比他们亲姐还要更加亲近。
“这些年礼,皇爷爷和父亲知道吗?”朱雄英对贾贵问道。
贾贵稍愣,马上道,“刚送进宫来,单子直接到了奴婢手里,还没报过去!”
朱雄英看他一眼,“那你还愣着作甚,赶紧给皇爷爷还有父亲送过一份过去!”
马皇后也醒悟过来,“对对,这事呀,他们爷俩也要过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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奉天殿的偏殿中,朱家爷俩没分什么尊卑,随意的坐着。
老爷子面前有个暖炉,他把大脚放在暖炉边烤着,嘴里发出惬意的声音,“舒坦!”
朱标则是埋首文案,一刻不停的批阅奏折。
忽然,老爷子发现朱标的脸色不大对,眉头紧皱,脸上都是怒气。
“咋了?”老爷子问道。
“您看看!”朱标起身,把折子递过去,“上个月,有倭寇进了山东地面劫掠,虽说是让卫所打跑了,可却在胶州那边,祸害了一个村子,死了几十个百姓!”说着,又怒道,“而且,这等大事,地方官的奏折,居然拖延了大半个月才送来,不知他们怎么当的差!”
此时的倭国和大明绝对算不上友好,老爷子甚至有过要亲征东瀛的念头。
而且此时倭国正处在内乱之中,各种物资奇缺只能依靠大明的输送。而老爷子,因为厌恶倭人,限定他们只能在宁波港交易。所以这些原来的倭商,能买就买,买不到就扮作倭寇上岸劫掠。
果然,老爷子眼中冒火,“这等事现在才报上来,地方官脑子让驴踢了?”说着,继续怒道,“来人,告诉毛骧,让锦衣卫把这些糊涂官都咱捉了,治罪!”
朱标开口道,“倭寇虽然闹得不大,可委实膈应人。儿臣算算,从洪武元年开始,沿海地区几乎年年都有倭寇作乱。儿臣以为,要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