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拎起酒壶。
“叫你来,就是陪孤吃酒!”朱标继续笑道,“这些菜,都是你爱吃的!”
“臣,谢殿下隆恩,咳咳!”李文忠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,赶紧扭头用手捂嘴。
“怎么了?病了?”朱标急道,“可曾让太医看过没有?”
“不碍的,只是偶感风寒!”李文忠笑道,“臣身子强健,过几天就好了!”
朱标摇头,笑道,“你呀,嘴硬!什么身子强健,孤还不知道你。壳子看起来好,里面早就空了!”说着,叹息一声,“你少年从军,最是勇猛,一身的旧伤。这些年南征北战,练兵屯田,一点清闲的时候都没有,即便是没病,也积劳成疾,何况你现在!”
“你呀,太过忠直,你就是偷偷懒,享享福,谁还能说你的不是?”
李文忠面上只是淡淡的微笑,但眼神中都是感激。
“殿下言重了,臣做的都是份内事!”李文忠说道。
“来人!”朱标吩咐一声。
“奴婢在!”甄不义上前。
“给太医院传旨,让他们的院正晚上去曹国公府上,好好给他诊断一番!若是用药,从宫内御药库拨!”朱标开口道。
“殿下,臣真的没事!”李文忠赶紧说道,“臣,怎么能用宫里的御药!”
朱标忽然不悦,看着李文忠,随即一笑,“恪守臣节是好的,可你不同于旁人,你是孤的表兄。其实,这些年孤心中,你和沐大哥,在孤的心里,和自己的大哥没什么两样!”
“孤待你们如家人,你们若是一味的以臣子自居,不是疏远了吗?”
李文忠无言,但感谢的眼神已说明一切。
“既然你身子不好,这酒就不喝了!”朱标把酒壶推开,“来,吃菜。孤特意让人做的,这道片皮鸭子,你最喜欢!”
李文忠站起身,拿过酒壶,给朱标缓缓满上,“臣身子不舒服,但半斤酒还是无碍的!”说着,笑起来,“还记得臣少年时,酷爱饮酒,但那时候皇后娘娘管得严,不许臣多喝。每次都是殿下您,偷偷的给臣偷酒!”
“是啊,有一次孤偷了别人送给父皇的五十年绍兴黄陈酿!”朱标笑道,“怕父皇发现,还灌了水进去,结果差点吃了父皇的竹笋炒肉!”
李文忠坐下,捧杯,“臣敬殿下一杯!”
随后,两人饮了一口,李文忠顿时眼睛发亮,“这是.........”
“这是山东贡的即墨老酒!”朱标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