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”李坤笑着摇了摇头,又看向了王慎“这次过来助拳,你可不能亏待我啊!”
“定会好好招待道长。”王慎失笑转而侧身让开道路“道长,进镇吧。”
“嗯”李坤点头,手上铃铛晃起“叮铛叮铛”声音响彻寂静的夜。
“起!”李坤一声厉喝,手臂向上铃声阵阵,“砰砰砰”响起连续不断的踏地声,徐浮与王慎看向老道身后,原先在远处尚不清楚的身影,原是一排包裹在黑袍里的人,其包裹严密不见面容,随着铃声跳跃前行。
如此怪异的装扮,徐浮与王慎两人看了却也无太大反应,自是知道缘由。“李道长,什么时候做起这个了,难怪要夜里进镇。”王慎有些疑惑的问道。
“咋了,我还不能接这种活了啊!是我的道行不够吗?”李坤的语气极为不客气,好似极为不快。
“好好好我们不说,你的修为谁敢质疑啊。”王慎与徐浮皆是无奈,紧随其后向着集镇走去。
“外面现在情况如何”徐浮问李坤。
“乱啊,不然我也不会送他们一程。”李坤说话间挥动铃铛,一片叮铛声响起。
在这般夜色下,除却这镇外的三人未眠外,仍有一外灯火通明,赌坊里人声鼎沸,往来赌客也是双眼通红,神色疲惫,但依旧不舍离开。
而在赌场的后院,却显的颇为安静,后院里有一排房舍,与周围建筑显的格格不入,那房舍极为简陋,各个房间显的异常紧湊。这排房舍乃是赌场中的仆役所居,无论活期与死期。
此时,这其中一个房间里有着一个少年,王并缩于床角全身颤抖,眼光呆呆的看着对面两张凌乱、空无一人的床铺。那是他的两个同伴,是他来这里三个月来认识熟悉的,也算有了些情谊。
但如今他知道,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们了,就像隔壁的那三人。“好差事…呵”王并嘴角露出一丝苦涩,神色有些凄凉。
王并原是一个安康家庭中的独子,在家中备受宠爱生活无忧,在书堂上学读经,与同伴下河上树,乐在其中。但一切都在一瞬间便荡然无存,叛军冲进家里将他们给拉出去时,他们失去了一切,他们一家被分隔了再没见过。
王并后来逃了出来,开始不断流浪,流浪的日子自是苦不堪言,那时他渴望有一个安稳的地方可以停留。后来,他来到了这里一个赌坊,虽然很累但也胜在安稳。
本以为可以在这里呆的长久,但许是突逢大变后的敏感,他发现最近管事所宣扬的好差事,并非如其所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