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三步并作两步走他们面前,挥了挥手示意小李子不要解释,随后对小李子说:“东西搬到小厨房去,夹巷的火可以烧起来了,注意热度,去吧。”
湿纸层是放置在青石板上,而青石板正好放置在小推车上,小李子闻言,应了一声:“奴才明白。”说着就直接旁若无人地推起小推车,朝着小厨房进发。
此时,南昭正在跟东离目光较劲,面对面对视,颇有一种两军主将对垒的架势。
而东勉本是聚精会神地观察着湿纸层,冷不防被小李子的动作打断视线了,他倒也不为难小李子,直接转身怒视着南昭。
察觉到不善的视线,南昭回视之,便看到了动作隐忍不发作的憋屈表情,她一下子就被逗笑了,看来这东勉是被东城给告诫了,否则以他的性子哪里可能会忍耐呢?
“两位皇子殿下若是无事,还是请便吧,在下这里忙碌得很,恐怕没空闲招待两位,”这话说得不客气,不过她也该到了说话不客气的时候。
她话说得越不客气,那么在他人看来,说明她有了底气,仰仗那些才会如此豪横,这样一来算是虚张声势,不过当前阶段足够好用了。
东离闻言,面上不显,表情笑眯眯的,看起来还真就不生气,不过心里怎么想的就不清楚了,之后便也不出声,而是等着东勉这个炮仗爆炸。
南昭见东离将视线移到东勉身上,便也跟着移动,又说:“六殿下的意思呢?”
“走就走,谁爱来似的,”扔下一句话,东勉转身就走,笑话,刚才那两人的表情就差没明说要看戏了,他是冲动,但在如今这个节骨眼上,不可能让东离在场的情况下,看他演戏,千言万语一句话——他忍!
东离没成想东勉竟然连嘴上的便宜都不占回来了,看来东城是说了不少话给东勉听,看来他还是小觑了几位哥哥对宋文华这小子的重视程度。
想到这里,东离侧身,客气地说:“原是我们兄弟二人冒昧,还望文华兄不要怪罪,既然文华兄有事要忙,那东离便告辞了。”说完也不离开,而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南昭看。
嘴上一套,行动上却又是一套,南昭清楚东离的意思,估计是想要再套些话罢了。
南昭比了一个送人的手势,说:“哪里能怪罪殿下呢?这整个别院都是东梁的,在下不过是借住罢了,实在是在下这实验进行到了关键时刻,不能被打扰啊。”说着就朝着大门口的方向领去,同时手上还是维持着送人的姿势。
这一番话,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