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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只是在圈子里火,现在还不知道在外界的影响,河艿素颜朝天,一身甚至带着一点臭烘烘,但是男人闻着浓香扑鼻的味道。
或许真的是成为艺术家原因,在街上逛着的河艿,给黄斌感觉有些仙……
别的女孩,或许会对橱窗里最新款的属级丝织品衣帽鞋,或珠光宝气的宇宙奇物感兴趣,但是河艿这家伙眼睛瞄的都是推着小推车的煎饼果子,或者关注街角抱着二胡拉着神农国市井小民曲风的艺人,又或者会神经质的找一个落单小青年,举起手机,要对方帮着她和黄斌拍一张情侣照。
路人牌照的时候河艿会故意在黄斌脸上啄一下,然后等人走后跟黄斌说“就喜欢看单身狗被喂狗粮时的苦涩和羡慕,还有一丝丝怨恨的表情。”
黄斌却是知道,此时的河艿,一心一意在创作中不能自拔,每一个行为,都是为了找歌曲的素材和灵感。
这灵感之中,最核心的就是窥探人心。
手拉着手走在大街上,突然有两个女孩冲了过来,惊叫着围了向河艿。
她们掏出小本本,递到河艿跟前,语无伦次的要签名。
二人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,黄斌更是注意到女孩额头皮内芯片的轮廓比一般人面积大,很简单,对方进入军方后又嵌入过一次芯片,这玩意可以随时向外界发出或接收信号,战时甚至可以接收作战指令,并且辅助大脑思考。
黄斌是移民,没有这种东西,黄家人也不愿意安装这玩意。可笑的是,银都这边,只为出身在银河中心的人安装,移民不给安装,想装还要走后门。
黄斌的十个孩子就有装。
两个女孩依依不舍离开之后,河艿无奈的带上口罩,她没想到,这才离开那个舞台半个小时不到,就被认出来了。
银都商业街给人的感觉,最起码他们所处的八卦山外围区这边,真的非常拥挤,好像每一块土地都被利用,抬头望头顶,高楼起码有千米,峡谷一样将天空割裂成细细的丝线模样,而且因为霓虹闪烁,要辨认出最中间那片天空,还真需要眼力。
“预言师诶老公,去算算!”河艿突然拽牛一样把抬头望天的黄斌拽到街边一个角落。
黄斌低下头,却是见到了一个老头坐在银行大楼旁边花圃上,前面耷拉着一个平板凳子,凳子上用红布盖着,露出一个乌龟壳。
身边,还有一个帆,上书“铁口直断”四个大字。
“算命的,你这边怎么收费啊!”黄斌口气里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