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个，金熊熊内心其实是复杂的。
因为，那句话来自现代她所在国家敌对国家。
她师傅所在的国家，与那个国家曾经有着深仇大恨，那里的人铭记历史，从未对那个国家有过好感。
如果不代入立场，那个国家的那个女人是令人敬佩的。
那个国家从没有关于女性的学科，她就开创了那个学科。
杨戬和蛟龙听到的那番话，是女人在大学开学典礼的致辞。
说实话，金熊熊很敬佩那个女人，抛却立场的话。
「你听了那话，也突破了？」金熊熊看着蛟龙，道。
「也？」
杨戬分了一个眼神给蛟龙，「是我。」
「啊。」蛟龙没想到，竟然连二郎神杨戬都突破了。
杨戬，「能说出那样话的人，堪称圣人。」
听到那样的话，他们都突破了并不奇怪。当初听了金熊熊话的话，他突然就理解了，理解她为什么看不惯天界的做法。
作为天界的一员，他心情复杂，后面经过很长的挣扎，才做出了请辞的决定。
「你这话没有夸大？」金熊熊有些惊讶，看着杨戬问。
「未曾当初，女娲造人成圣，三清亦是有了建树，然后成圣，」杨戬徐徐道来，「那人若是有资质，能够修炼，现在说不定已经很有地位。」
「不要太逞强，勇于承认自己的弱点，并相互扶持。」
「能说出这样的话，就说明她有帮扶天下人的心。」
金熊熊垂眸，若有所思，「就和西方教一般，西方教普度众生，她的那思想几乎类似。」
她明白了。
弱者，谁不是弱者呢，山外有山，谁都是弱者。
就连西游世界人人畏惧的天道，放在更加远大的地方，不也是弱者。
弱者，包含了无数，无限。
那女人的思想，包含大爱。
「确实可惜了。」金熊熊说道。
杨戬看着她，久久道，「在我们看来会觉得可惜，或许在那人看来，却并不是。」
「嗯？」金熊熊抬头，眼眶有些红。
「按你的话，她是在一个学府开学上的致辞，那她就达到了她想要达到的目的。」
金熊熊垂眸想了想，「教书育人？」
杨戬点头，「她达成了教导他人的目的，她应该是很满足的。」
她人已经很满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