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思思听着袁森那低沉而又力的嗓音,看着他那轻易不会表露出来的无措眼神,隐隐感觉到了他的缺点。
——他对爱情没了信任,甚至还带着一丝已知的恐惧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人过了三十岁之后,就不能再谈情爱了。”朱思思问。
“有那么种感觉。爱情、情爱……都像是一场梦。梦醒的感觉,很不舒服。”
“人生也是梦啊!”朱思思说。
“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吧。男人更多的是看重权力、看重财富。”
“不,都一样。”朱思思说:“我走了很多很多的地方,见过太多太多的人,听过太多的故事。无论哪个地方、无论哪个地方的人,他们对爱情都非常的在乎。哪怕他们正在经历着无情的婚姻,哪怕他们正经受着生活的摧残,哪怕他们是残疾人,他们都想要一份美好的爱情。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,你越是决绝,我越是想要靠近!”
“我跟另外一个女人,还有个儿子。”袁森忽然说。
面对这种强势的爱、热烈的情感,他感觉必须要泼上一盆冷水。
显然,这冷水的作用很强,朱思思瞬间安静了。
“你二婚?”朱思思惊讶了。
“不算二婚,只是忽然发现自己还有个儿子,忽然记起曾经还有过一个女人。”袁森耸了耸肩,颇为无奈地笑了笑说:“就我这样的一个男人,没有什么女人会喜欢。”
朱思思听后,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。
她想要解释什么,想要说喜欢,想要表达自己内心那种不在乎。
可是,所有的想法冒出来的时候,自己内心之中又会响起另一个声音——不要继续了,他经历的太多,他太乱了。
看到朱思思那游移不定的神情,袁森转身便走了。
“袁森!”朱思思在身后喊住他。
袁森轻轻回眸,眼底是一眼可见的清澈。那是放下遮掩后的清澈。
朱思思感觉到某种东西在袁森身上发生着变化,但是,却又说不出究竟是什么。
“早点回去吧。”袁森说。
“我们试试吧!”朱思思说。
袁森看着朱思思那张认真的脸,心里多少有些感动。
可是,他也知道,如果哪天让她知道自己跟任行还是兄弟的时候。真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。
忽然瞥见自己手上的转运珠,便抬起手腕冲她摇了摇说:“我们还是试着回到第一次相见时的状态吧。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