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……”
“不会?呵,有个有钱老公就不出轨,自己老公窝囊就出轨?我说的对吗?”袁森问。
女人听后,摇了摇头,“不是的,是我老公……是我老公允许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袁森听后,脑中一震,想到刚才刘伟山嗷嚎说这是一场交易的时候,微微有些吃惊,“你老公允许?呵,怎么个意思?”
女人有些说不出口,但是,见袁森一直盯着自己,被逼无奈的说:“我老公是他的下属。”
“下属?残废了?需要你来卖身养家?”袁森轻蔑地问。
“他看到了我跟刘伟山的聊天记录,他是在前段时间刚加上我微信的,然后,他特别能聊,我特别拒绝这种男人,因为我不傻,我知道他说的那些话里的意思,他的意图很明显……然后,那天的聊天记录里说,只要我踏出那一步,他就让我老公干总监,还会给我钱。”
她越说越平静,跪在地上,低着头,像是轻声地说着别人的罪过:
“我以为我老公看到信息之后会发火,但是,他看过之后没说话,而是旁击侧敲地说生活累、工资少,还盼着自己能升职。我知道……我知道他是有让我去陪刘总的想法,也知道那就是一层窗户纸,我们俩谁都没有去捅破的窗户纸而已。他装作没看见我手机,我装作不知道他看过我手机,然后,然后,我自己也不知道,怎么就…怎么就踏出这一步了……”
她说着,眼泪又落了下来。
可是,袁森总觉得那眼泪,不像是为这次的错误而流,更像是为现实而流。
不是说现实有多残酷,也不是说现实里的丈夫有多么势利眼,
而是说,现实之中,我们每个人在达成自己目的和欲望的时候,总会或多或少的经不住邪恶的诱惑。
当目的达成时,甚至会将邪恶与肮脏,当成自己的荣耀。
刘伟山作为一个有钱人,想得到美女。很正常。
眼前这个女人,想要的能够让丈夫生活的更舒服。很正常。
而她丈夫想要升官发财。更正常。
他们三个人,不同的目的和想法形成了一个各取所需的闭合圈。
他们谁都不说。三人心知肚明的肮脏,最后,慢慢演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成功。
但却永远不会是一种幸福的成功。
可是,倘若他们成功了,你说他们是一种肮脏的成功。也不合适。
因为,泥鳅就喜欢钻进泥里生存,金鱼就喜欢清澈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