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要死了,那诅咒厉害的紧,这个国家将会继续让我控制,迟早有天,我要将这个国家变得无比强大。”
国师的脸很是好看,拓跋孜却觉得很是陌生,很多事早就回不到从前。
“你尽管去死,反正后宫生下来的儿子全都是我的,除了那个孽种,我会亲自收拾他。”
他在皇室来回走,甚至是吹起笛声,那笛声听起来格外凄美,在书房响起,门外守着的侍卫打了个哈欠,继续站着,这种事早就司空见惯。
只是这一次的笛声格外凄美,躺在书桌上的拓跋孜再也没醒来,这笛声竟是吹了一晚上。
直至第二日清晨,太监在外面敲门示意该上今日的早朝,可屋内毫无动静,看到国师,太监试探性再喊一声,“皇上该上早朝了。”
屋内没人回答,国师只是看了一眼,太监便回神来,喊了人冲进书房,一群人涌入,发现皇帝已经没了气息,太监长吼,“永安二年,当今皇帝薨。”
这一声吼,这个消息迅速传播,然而整个京城还是一片安静,没人敢轻易冒犯国师。
先皇驾崩本是权臣登位的好机会,京城之中瞬间暗潮涌动,三日之内将会宣读遗诏,而皇帝的遗诏在国师手上。
整个京城开始装饰京都,消息很快传往外界,皇宫更是一片沸腾,先皇驾崩,除去新皇即位,而后宫的大部分没有权势的妃子们都逃不过要被陪葬的命运。
两日后,遗诏出来,三皇子即刻成为新皇,灵前即位,国师当着众臣之面宣读。
这件事算是了结一段落。
吴昊参加完朝政,回来就一阵叹气,在家族紧急召开一个会议,原来是新皇即位,以边境尚不稳定为借口,让开国府交出兵符增派人手,要硬生生夺了他的地位。
吴世媱坐在桌边一旁倒是不着急,这一次,她不再继续沉默,反而大胆的说着,“外祖父,这也许是个机会,也许我们不应该在国师的打压下任劳任怨,开国公已死这么多男丁,为拓跋家打下江山,可现在国师想来一手釜底抽薪,用这大帽子扣下来,也得看开国府是否接受。”
这种大胆的提议简直让吴昊大为震撼,虽说他有过这样的念头,可这样也是名不正言不顺,后续若是被人拿住把柄,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存在。
“如今天下苍生皆苦,尔等奈何不得。”吴昊脑中一片浆糊,吴世媱笑着,似乎心有成竹。
“祖父是否还记得太后曾将十皇子送至二妹住处,如今十皇子在手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