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的胡子,带着祁钰来到学院后方的竹林旁。
“祁钰,你可知你娘子今日在青楼闹了个大事。”山长审视的看着祁钰,面前的人始终神情不变,忍不住又摇了摇头。
“哎,我知你性格刚硬,做了赘婿亦是身不由己,能忍则忍吧,你的才学注定你将来不凡,若是府试过了,即可考虑休弃,你那娘子平时回去还是多规劝一番,毕竟是你娘子,将来在你仕途上定是个绊脚石。”
山长语重心长说着,祁钰只答,“弟子谨记在心。”
“既是如此,也是极好。”山长双手背负于身后,“男人成就大事,切莫被女人强压一头,唯唯诺诺算何真男人。”
祁钰依旧同样答,山长正教训当头,
“山长可是有喜爱之物?”
“啊,什么喜爱之物,说起喜爱之物,我倒是喜欢宫宴里面的,美酒,可惜再也喝不着了,话说你娘子上次弄的那什么鱼丸,听说吃过的人都感慨味道一绝,你娘子为何又不做了呢。”
“娘子在山中捡到人参卖了些银钱,索性没再做,若是山长喜爱,下次也可为山长特备一份。”
山长摸着胡子点头,连连叫好,两人说半响,山长才肯让祁钰回去。
祁钰将要回去时,在首饰铺又停留一盏茶的时间,看中一个木制雕琢的极好的簪子,花了三十文钱买下放在怀里,这才坐在牛车回到家中。
回去后,依旧是可口的饭菜,只是吃饭的人多了几个,只有白依娘亲自行在隔间吃了饭,黎小小一五一十将今日发生的故事又给祁钰复述了遍。
“夫君,你是不知,那鸨母居然想让我做头牌,说什么一个月百两银子,我左勾拳右钩腿,硬是让这几个大汉被我几脚拽在罗裙下,本夫人是不是很厉害。”
祁钰手端着碗,手一抖,那碗直接咣当一声摔在地上,他顾不上吃饭,便起身抓着黎小小的手,“娘子,跟我去内室一趟。”
还没等黎小小反应过来,就被拉到内室,祁钰颤抖着手扒开黎小小粉嫩绣花长袍长袖看向那如玉藕般手臂,确认没有任何伤痕,长袖再往上捞那颗守宫砂任旧完好无损。
“夫君,你这是怎么了,我没受伤。”黎小小放下长袖,祁钰总算是平复下来,大手一揽直接圈住黎小小,“娘子,下次再不许去青楼,妇人家不可去这等场所。”
黎小小心跳莫名被击中,前世当末世女王谁见她不是想吃她,就是跪在她面前磕头,没一个敢和她谈恋爱的,也没一个看的过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