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眨眼间的功夫,朱曼只觉得眼前一黑,随即天旋地转,整个被塞进了后车厢。
车身发动,朱曼猛然反应过来,“你们是谁?你们想干什么?”
她挣扎着起身,突然脖间一记冰凉的触感,一个粗犷的男音在她耳畔响起,“朱小姐,刀锋无眼,你掂量着点。”
朱曼半弯着腰,僵硬着不敢动,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想要钱是吗?背后的人出多少,我出十倍!”
男人冷笑,“你想多了。”
跟周家比钱,怕是脑子进了屎。
朱曼以为对方不信,继续谈条件:“我的包里有三张黑卡,一张三千万,其余两张一共八百万,你放了我,密码我现在就告诉你,后面我再给你五百万。”
见男人还不作声,朱曼以为对方动摇了,她小心翼翼的说: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你们做这一行不就是图个发财享福吗?我保你们财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,旁边的光头反手一砍,朱曼“嘭”的一声摔到座位底,晕了过去。
“叽叽喳喳烦死了,当哥几个是土匪啊?”光头拍了拍手,“佐哥,这娘们心机真他妈深哩,我都想给她颁个史上最贱影后奖。”
周佐收起匕首,睨了眼麻袋,“她确实藏得深,这么多年都在笙哥身边忽闪忽现的,踩着小陆总当跳板觊觎笙哥,找死。”
一个小时后,车抵达周家码头。
朱曼是被光头用水泼醒的。
“你!”她提着口气醒过来,在欲大骂的前一秒看到了沙发上的周佐,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遍布全身。
朱曼左右环顾,才发现自己此时被关在一个巨型玻璃缸里,她的手腕被麻绳捆绑着吊在玻璃顶部,脚底下踩着一块正在融化的冰面,她脚底不停地打滑,两只胳膊被拽的仿佛脱了臼。
她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,可内心不断涌出的恐惧让她颤抖不已,“周佐,怎么是你?阿笙在哪?我要见他!”
周佐转着手里的匕首,“在邬斯岛,许小杏的孩子是你害的。”
一句话就断了朱曼的生死。
她咬着发白的下唇,明明浑身冰凉,可后背却在不停渗着汗水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邬斯岛的事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?跟我有什么关系?是那不知死活的网红做的!”尽管她强装镇定,可发颤的声线还是出卖了她慌乱的内心。
她不信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会被发现,绝对不可能!
周佐不紧不慢起身,“许晴被绑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