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曼到心理治疗室的时候,白文涵正在接受心理治疗,准确的说是潜化催眠。
要想在短时间内迅速改变一个人,整容是最基础的,而催眠是最深刻的。
朱曼站在玻璃窗外,手里夹着烟,“现在到哪一步了?”
一旁的主治医生说:“所有整容项目都已经完成,现在正在给患者注入逝者生前的记忆,患者配合度非常高,治疗已经接近尾声,只等患者声带恢复。”
朱曼勾起红唇,“做的不错,白文涵比我想象中要乖。”
桑绪将火机递到朱曼嘴边,“她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,白兮将她踩进泥潭里,而您给了她一个比原来更加尊贵的新身份,她只会对您死心塌地。”
朱曼坐回沙发,盯着通讯录上阿笙的字样,“所以他没接我电话,拒绝我的饭局是因为淋雨生病了吗?”
桑旭立在墙边,不敢随意接话,是与不是,对朱曼来说都是锥心之痛。
她吐出烟圈,拨出陆沉的号码,“喂,陆宝贝。”
“朱曼,你到家了?”
朱曼将烟按灭在白墙上,“早到了,一到家就看到你和许秘书的新闻,怎么回事啊?你还真给了对方一百五十万?”
陆沉正提着两个外卖盒,发愣之际,外卖员说:“先生,这是到付的。”
“啊?白兮也太抠门了,两个蛋糕还到付。”
朱曼听到白兮的名字,胸口顿时一紧,“陆宝贝你在哪呢?”
“我在阿笙这。”
朱曼冷着脸,“白兮也在啊?他们和好了?”
“好个屁。”陆沉提着蛋糕往屋内走,“女人的心硬起来比金刚石都硬。”
朱曼重新咬出根烟,“怎么了嘛。”
陆沉还没心大到把周承笙淋雨的事直接在电话里说出来,他盯着吧台边的白兮,幽怨道:“阿笙想吃白兮做的蛋糕,期待了两个多小时,这女人口头答应,转头点了个外卖,还是到付,你说气不气人。”
陆沉心里愤愤不平,阿笙都只剩下半条命了,看到这两蛋糕还不知道那薄弱的一口气能不能提上来。
朱曼深吸了口气,“阿笙……还好吗?我打他电话都不接,总觉得怪怪的,好像有不好的事发生。”
陆沉迟疑了会说:“他被白兮气病了,昨晚失约是疗情伤喝醉了,没其他事。”
朱曼指间的烟被她捏的粉碎,陆沉居然也开始骗她了?
“朱曼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