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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哑着声音问:“白兮她……她打你脸了?”
答案显而易见。
周承笙皮肤本来就白,白兮那几下差点把自己的手给打脱臼,力道可想而知。
这会周承笙脸上的印记都泛了出来,还带点轻微的紫色。
陆沉瞪着一双桃花眼,数了数周承笙脸上的指头印,不多不少刚好十个。
这至少是挨了两巴掌啊!
“卧艹,阿笙,没想到你身经百战最终打趴在白兮的石榴裙下??”这简直震碎了陆沉的三观。
这要是被睡服就算了,可这TM的是被打服啊!
他们三个不能说从小一块长大吧,但在国外读书那几年一直形影不离,那几年小到校霸大到社痞,周承笙和陆沉没少并肩作战,陆沉被打到见血那是司空见惯,但周承笙极少挂彩。
他伤的最严重的一次是手背跟对方的短刀擦皮而过,洒了三滴还是五滴血。
跟现在这副被捅刀的鬼样子比起来,简直是……
要不是身在半空中,陆沉绝对打120。
他伸长脖子看了眼周承笙肩头的牙印,嘶的一声眉毛打结,“卧艹,白兮这是要吃了你啊?”
周承笙脱了带血的衬衫,换上一件纯棉T恤,他捏着眉心一言不发,脸黑一半,红一半。
朱曼的伤口包扎好后,她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纱布包好递给周承笙。
“阿笙,敷敷脸吧,你明天总不能以这个样子去上班吧?”
见周承笙没接,朱曼心里滋生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,她小心翼翼爱慕了十几年的男人,竟为了另一个女人卑微成这样?
凭什么?!
白兮明明才是被厌弃的那一个,她究竟使了什么招数让周承笙为她发狂?!
朱曼忍着眼底痛,将冰块递给陆沉,“你好好劝劝阿笙,我不舒服先去休息了。”
朱曼进屋锁门的瞬间,整个人都哭成了筛子。
她颤颤巍巍爬到床边,从包里翻出另一部手机,编辑短信:人还活着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