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说是主仆,胜似亲长。不管李封与张洋有何矛盾,如今张管家儿子确是生死不明,不但不费心安顿,还让他来给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告罪。果真,终究还是亲疏有别。
对李封而言,潘静算是不可深交。待此间事了,还清人情便再无瓜葛。
“张叔,我与张洋之事都是误会。您这些日子以来,对我照顾有加,李封感激不尽。张洋如今因我生死不明,我定竭尽全力帮他度过此劫。”李封看着张管家,诚恳的说道。
张管家听李封说起儿子,更是涕泪横流,“公子大德,老夫惶恐。犬子之事,不敢劳烦公子,他命中注定,跑不掉逃不了的”说完,抹去眼角泪痕,一声长叹。
李封有些疑惑,当即出声:“张叔何出此言,什么叫命中注定?莫不是其中还有什么隐情?”
张管家身体微微颤抖,像是想起了什么。而后又是一阵长吁短叹,却没在说什么。
他越是如此,李封疑惑更甚。“张叔,如今张洋危在旦夕,我有一法,说不定可救他一命。”
“公子此言当真?老夫虽是垂垂老矣,身无长物。可若是公子能救回犬子,老夫愿以命相报!”张管家说着又要跪下,李封急忙制止。
“张叔言重了,什么以命相报,以后莫要在说。只是我这一法,如今遇上些问题,若是张叔想救他一命,有些事还须如实相告。”李封拉着张管家走过街口,找了个摊位坐下。
“来来,张叔尝尝这猪蹄,软烂可口。”李封招呼老板上菜,盯着张管家笑道。
张管家正襟危坐半响,又站起身,有些拘谨的说:“老仆与公子同桌而食,实在不敬,也不合规矩。公子有什么疑问,但说无妨。老仆还是站着侍候便是了。”
李封见张管家固执,也不在多劝。一边啃着猪蹄一边说:“张洋身俱重明血脉,这事您知道吗?”
张管家神情一滞,缓了口气说:“知道。”
“之前您说张洋此劫命中注定是什么意思?”李封看了看张管家,又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张管家看着李封,神态纠结。李封也不说话,静静地看着他。张管家又是长叹一声,竟是绕了一圈,坐在了李封旁。
抬手拿起桌上一壶酒水,一饮而尽。张叔擦了擦嘴,开口道:“李公子,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“那是大约二十几年前的事了,那时候,断桥镇还没有被诅咒,我也正值壮年。
那时候镇里百姓经常受周边山贼抢掠,潘二叔又在天道宗历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