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过后,眼瞅抽到烟屁股了。一个弹指,将烟蒂扔下了床。刚准备起身洗漱,去见见潘家小姐。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,眼睛一黑,又晕了过去。
“医生,您可得跟我们说实话呀,这都躺了一个月了。刀囗不是已经愈合了吗?人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啊?”
醒来只觉得眼皮重的撑不开,就听见旁边唧唧喳喳的个没完。用力睁开眼,我长呼一囗气“妈蛋,什么情况?怎么又回来了。”
如果不是大纲信誓旦旦的拿着手机,给我俩来个自拍。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又穿回来了,难道狗血断桥镇穿越是场乌龙?竟然是我他喵的在昏迷之间YY出来的。
听大纲说,我已经昏迷一个多月了。那天在郑刚那小子家,背后捅我一刀的是郑刚的小女朋友。据说警察到的时候,那小女朋友已经吓傻了。
“不是我说李总,你的狗屎运是真的好。一刀捅个窟窿,硬挺过来了,吉人天相啊,666”大纲一脸崇拜的盯着我的胸。
“丫变态啊,盯劳资胸干嘛,赶紧起开。”我不耐烦的推搡开他,“警察去救我之后呢,郑刚那小子怎么说呢”
“额,李总,有点事还是要明着告诉你,那天你虽然被捅了。可还真没地说理去,你冒冒失失杀上人家里,郑刚和那小婊砸咬住嘴说是自卫。要不是花爷去调解,你说不准又得被拉回局子里”大纲断断续续的扯了半天犊子。末了还添了句“按咱局里领导的意思,你这城管工作也开展不了,赶明一早回局里收拾东西,算是回归群众了。”
得,这祸不单行。莫名被捅上一刀,捎带着工作也没了。唯一庆幸小命是保住了,没想到最后还是靠花爷抬了一手,反是欠了他一份人情。
没再和大纲磨叽,让他去办了出院手绪。便收拾东西,准备出院。
离开医院时,已经接近凌晨。我俩随便凑合了几个包子,便开车回了城管局。
因为回的太早,局里还没什么人。和门卫招呼一声,便上楼整理自己的东西。拎包走人的时候,却感觉松了口气。诶,人呐怎么着不是活着。
车上大纲一边叨叨着为我报不平,一边放了一首再见。我望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树木,忧心忡忡间又抽出一根烟,烟雾缭绕间,思忖以后生活的方向,却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。
“大纲,我睡了多久?”可能是凌晨的天还阴沉沉的,我竟然又睡了个回笼觉。醒来刚想问问大纲到地方没有,入眼处却是一张八仙桌,而我正半卧在红木榻床上。
“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