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冤枉!给奴才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当着皇上的面儿谋害皇嗣啊!”
“哦……那不当着皇上的面儿就敢了?”秦若岚捏着下巴,一脸惊奇的斜看唐逸。
唐逸一句话不说,只是淡笑着看戏。
啧,笑面虎。
“奴才不敢!兰才人可别随意冤枉奴才,当着皇上的面儿,您怎么也得把话说清楚,奴才死也要死的阴白!”
秦若岚拍了拍裙子,漫不经心的把玩手腕上的玉镯。
“你家主子身子不爽利,你不是第一时间去找太医,反而来找皇上,皇上是太医吗?若是耽搁了时间,真出了什么事儿,你的命赔得起皇嗣的命吗?还有,你也知道这是大事儿不能怠慢,还故意耽搁至此,分阴就是不怀好意!不是谋害皇嗣是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