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她无声的骂了一句自己疯了,脸颊潮红转身关了总闸,就去拿工具箱去了。
没多久,她就拎着工具箱过来了,可能是因为心绪不宁,一脚踩滑,身形不稳就要摔倒。
一下子就摔到了一个温热潮湿的怀抱里。
水蒸气茫茫一片,不见万物,此刻静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。
夏知忆看着萧景辞的眼睛,眼神里没有什么冗杂的感情,轻轻浅浅像一潭无波的湖水,清澈的一眼见底。
优秀的骨相和高耸的山根显得整个人气质华贵。
不愧是传说中的天潢贵胄。
这么好看的人,就算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发生了什么,自己也是不吃亏的吧。
这个想法刚出来,夏知忆就被自己吓了一跳,赶忙摇了摇头,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脑海。
“咳咳。”夏知忆只觉得脸颊发烧,只能咳嗽了两声掩饰。
“姐姐,你没事吧?”他小心翼翼把夏知忆扶起,一脸纯良无害的样子将刚才心生的邪念悄无声息的掩盖。
夏知忆自责了起来。
对方只是个十九岁的弟弟!还是个纸片人弟弟,看看那单纯的小表情,她竟然刚才一瞬间怀疑弟弟想要占他的便宜。
甚至还看了些不该看的。
罪恶啊!
打定决心接下来一定要非礼勿视的夏知忆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,轻轻的摇了摇头。
却没看见萧景辞轻轻扯起的嘴角。
在萧景辞的一再坚持下,夏知忆回到了卧室里,睡在了自己的床上,而萧景辞就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。
临睡前夏知忆喝了不少水,这会正憋得在床上来回翻滚。
如果去厕所就要经过沙发,万一萧景辞睡觉有什么特殊习惯,再让她看见点什么,就太罪恶了。
夏知忆挣扎了一会儿,在“面对单纯的纸片人弟弟心生邪念的怪阿姨”和“已经年满二十二岁还会半夜尿床的怪阿姨”两个人设中,果断选择的前者。
毕竟前者只有内心的负罪感,后者是真的会社死啊。
古人云,有些人一旦社死就不在。
拿定了主意,她一路小跑到厕所,最终在憋不住的临界点安稳的坐在了马桶上。
本来已经想好了路过沙发的时候一定要目视前方,结果回卧室的路上,还是没忍住望了一眼。
客厅只有一层纱帘,挡不住清冷的月光。
好在萧景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