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话!!
……
纪白砚不停吐糟书生,可眼睛却还死死黏在书上。
“安大哥,你在家吗?”李翠娥一边敲门一边喊道。
没人应答,李翠娥又用力敲了两下,吱呀!一声门开了。
满脑子都是纪晋安的李翠娥想也不想的推门而入:“安大哥、安大哥!”
沉浸在书生与女将军热恋中的纪白砚听到这声音,如画的眉头狠狠一皱,骨节分明的手拎起一个凉掉的茶壶,不急不慢的转动着轮椅出去了。
李翠娥看着这简朴大气的房子,馋的口水直流,一想到日后住进来美得直傻笑。
李翠娥还在傻笑中,一个茶壶从天而降。
“啊!”躲闪不及的李翠娥当头被浇了一壶冷水,胸前的衣服都被弄湿了,冷得她打了个哆嗦。
唯一一件厚衣服竟然湿了,李翠娥气得火冒三丈把头顶的茶壶扔在地上:“纪白砚你搞什么,看你弄的我衣服都湿了,要是生病了你赔我。”
“我还想问你呢,你闯进我家做甚?”纪白砚反问道。
李翠娥闻言更气了:“我找你小叔有事,喊了大半天你既然再家为什么不应我?”
“这也不是你能随便闯进别人家的理由。”纪白砚语气冷淡。
“我有急事找你小叔。”李翠娥梗着脖子:“再说了你家门又没关好,反正都会进来,我直接进来咋地了。”
纪白砚眸光微沉:“我小叔不在。”
“他去哪儿了?”气消了不少的李翠娥双眼有点迷离的看着纪白砚的盛世美颜。
纪白砚眸光微闪一本正经的道:“去县里给我买药了。”以这个为借口正好日后腿好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悠悠身上。
秀才又怎样长得好又怎样还不是个残废,李翠娥一改刚才的迷离眼带嫌弃的看了纪白砚一眼。
纪白砚眼底闪过一抹冷意:“没事,你赶紧走。”
“别急啊,我衣服湿了烤干再回去。”自动把自已当成女主人的李翠娥理直气壮道。
既然这么不要脸那他就不客气了,纪白砚嗤笑一声: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,你也不小了这点合该知道,你不要名声我还要。”
“我的衣服是你弄湿的,你凭什么说这些话。”李翠娥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的年纪,气得胸口起伏不定:“说,你是不是故意把茶壶扔到我身上。”喊了那么久不可能没听见,李翠娥越想越觉得纪白砚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