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，喃喃道：“你好傻啊。”
傻得可爱。
不过苏玖雅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，有些严肃地问张凌轩：“那天我和林远泓在咖啡厅的事你也看见了？”
张凌轩坦然：“看见了。”
“我打他的时候你也看见了？”
“看见了。”
苏玖雅简直要崩溃，自己第一次打人是张凌轩不小心床咚打了他一巴掌，自己第一次发怒张凌轩又在场看了个明白。
苏玖雅脑海里又出现林远泓那白净的脸上被自己打肿的一边。
我也不想这样做啊...
苏玖雅悻悻地问张凌轩：“我是不是很凶？”
张凌轩“嗯。”了一声。
苏玖雅更加羞愧难受了，扯着张凌轩的袖子道：“你居然说‘嗯’。”
苏玖雅真的很过意不去，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人，这是一个温柔阳光的人的原则。可是自己不但打了，还下手超重。当时被冲昏的头脑，没有考虑这么多后果。回想起来，自己认为的那些诸多不满，好像也只是自己在气头上的自我主张。可是，如果可以，我也不想冲动，如果可以，我也不想做那个恶人，如果可以，我也不想说出伤人的话，做出打人这样过分的事。
可惜，没有那么多如果。
张凌轩看着过意不去的苏玖雅，让她靠在了自己肩膀上，“我觉得你那一巴掌打醒了他。”
苏玖雅有些小情绪，嘟着嘴问道：“真的吗？”
“你为朋友付出这么多，她应该为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而骄傲。”张凌轩说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苏玖雅呢喃道：“那你应该会讨厌我吧？那么蛮不讲理。”
张凌轩望向苏玖雅，摸了摸她的脑袋，“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为朋友拼命。”
“你就是这样有勇气的人，明明自己也很柔弱，却愿意为朋友做一次坏人。”
“我并不讨厌。”
结果，那一巴掌到底是打醒了林远泓，还是打晕了林远泓，苏玖雅没有定论。苏玖雅只是知道李杍玲的笑还是那么灿烂，林远泓也能望着她笑得那么淡然。
到了玖慕轩，两人好好地吃了一顿冯姨做的丰盛午饭，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一周有余没尝到这个味道了。
吃完饭后，苏玖雅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间，把带来的衣物、书本放好。
一到放假，作业总是必不可少的，稍微休息了一下，苏玖雅就开始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