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楼梯上滚下来,我哪里还敢输呢?”
“你……”穆良成看样子有些恼羞成怒,“别废话,赶紧去赢下来。”
“是。”
夏言身子一晃,几步来到斗剑台前,一跃而上。
台上的茅学义和裁判,已经等待多时了。
茅学义还是那个样子,面无表情,两个肩膀耷拉着,腰间挂着一柄带鞘的长剑。
他对此时场上的动静也充耳不闻,目光甚至不看夏言,只看裁判的右手。
这位裁判对夏言来说已经很熟悉了,之前两轮都是他。
只听裁判问道:“今天还是没演出啊?”
“乐队睡过头了。”夏言答道。
“那行,你俩准备。”裁判一边说着,缓缓举起了右手。
这只手一旦举起来,现场的气氛更是火上加油,学生们几乎全都站了起来。
一个个群情激奋,扯着嗓子为茅学义助威。
刚才还有人起头,大伙儿喊得比较整齐,到这会儿已经喊乱了:
“茅学长加油!”
“茅学义必胜!”
“干死变异剑种!”
“木系剑种必胜!”
“水系剑种必胜!”
“五行剑种万岁!”
夏言听着一阵无语。
心想我剑种变异,又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,这还能惹了众怒?
不过他纵横洪荒多年,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识过,这种干扰可以忽略不计。
就在这个时候,天色忽然暗了下来。
大伙儿抬头一看天空,嘴里喊得又不一样了:
“你们快看天上!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怎么这么多红色的大鸟?“
“没见识,这叫赤焰雕。”
“这是西王女的赤焰雕骑!”
南校区论剑场的上空,此时如同乌云盖顶一般。
上千赤焰雕骑,就跟之前在问道谷一样,忽然从高空落到低空。
这些翼展超过十米的大鸟,大圈套小圈地在论剑场上空盘旋,上下又有多层,遮天蔽日。
之前论剑场上还晴空万里,一下子就暗下来了,观众们往四周一看,几乎看不清旁边人的脸。
头上那架势是泰山压顶,原本嘈杂的论剑场,立刻安静了下来。
西北观礼台上,有个中年胖子坐不住了。
房满山的嗓音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