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言最近几天,白天连剑化劲,晚上打坐修身。
可只要未入先天境,神魂紫府还没有开发,人还是需要睡觉的。
这几天他欠觉很厉害,这一睡结结实实睡了一天一夜。
早上醒来神清气爽,赶紧梳洗一番,一大早要出门。
学宫论剑的校区预赛,今天是第一轮。
刚洗完脸,头还没梳呢,他就听到大门外闹哄哄的。
“夏言!”陈文炳的嗓门响彻云霄,“开门啊!”
夏言只好披头散发地前去开门,然后发现门外站着一票人马。
以陈文炳为首,三十来个巫山镇的学生,个个锦衣玉带、光鲜亮丽。
有牵狗的,有提着鸟笼子的,还有腰间别着蛐蛐笼的。
除此之外,几乎每个人都背着一口大小不一的木箱子,也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。
巫山镇的这群学生,都是家里有钱的主,修行天赋都不怎么样。
他们也想得比较开,不指望被宗门选上,在学宫里也就混个文凭。
修行是不可能修行的,在巫山镇租个院子,家丁奴仆再配上。
家里大少爷的各种项目,在这儿一样不落。
夏言前身跟这群人不是一类人,平时也就点头之交,可陈文炳长袖善舞,跟这群人早就打成一片了。
前两天去鸿宾楼喝酒,夏言是卖陈文炳面子,他们也是卖陈文炳面子。
结果一顿推杯换盏之后,夏言认为他们依然点头之交,可他们并不这么认为。
酒桌上能醉一场,那意思就算好哥们儿了。
昨晚陈文炳来打过招呼,说是预赛第一轮,巫山镇的学生会组织人马前去观战,给两人加油助威。
当时夏言睡到半截迷迷糊糊的,没往心里去,结果今天一看这场面,发现有点儿遭不住。
牵狗遛鸟玩蛐蛐,那就罢了。
站在陈文炳身边的这位学弟,还搂着一位姑娘呢。
“什么情况?”夏言问道。
“还能有什么情况?”陈文炳把手中的白纸扇撵开,在自己肚子上扇着,“哥儿几个仗义,给咱加油去啊。”
“那这位小姐是……”夏言一指那位学弟搂着的姑娘。
“小何昨晚喝去花酒,说今天要去给我们加油,嘿,那几个姑娘那是兴致盎然啊!”陈文炳指了指身边的学弟,笑道,“后来翠花楼的老鸨认为,这么大的事情,翠花楼必须派出一个代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