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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是轻手利脚的人。
唯有陈展一个人戴着脚镣手铐。
接近一百斤的这么两个东西,谁带上都会垂头丧气,没有力气。
眼前这个年轻人却十分精神的样子。
其实陈展也很困,几乎是两天一夜没有睡觉。
刚刚打了一架,才精神了一些。
陈展和他们目光对视着:
“我听说这里有规矩?对新人要特殊对待,还需要我跪‘板儿’吗?”
没人回答。
住在最里面铺位的大哥是一个光头,他的相貌相对而言比隔壁二筒的“一板”顺眼一些。
开口说道:
“兄弟,怎么进来的?”
陈展还没开口,离去的看守去而复返。
他指着陈展,对着众位在押人员说道:
“忘了告诉你们了,他是杀人嫌疑犯,有证据怀疑他灭了一个宗门几十个人,最终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,铐子我也砸上了,就说到这了,你们小心着点吧。”
铁门一关,一屋子的在押人员鸦雀无声,转而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。
转眼,各个人员动了起来。
他们分工明确,不是向陈展动手,而是有人抬着陈展手上的铁链,弯下腰抬起他脚上的脚链,帮他分担重量,生怕他累着。
有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了烟卷,还有打火机,给陈展点上。
陈展吸了一口,味道不错,竟然还是华子。
扶着陈展到一张干净的床铺,立刻有人给陈展捏脚。
有人撕下来旧衣服来,将铁链手腕部位一圈又一圈地包上,不然金属接触手腕,很快会将手腕磨破。
陈展没有拒绝这一切,他已经体会到了,里面就是这么现实。
欺软怕硬,在对待新进来的人的流程上,二号筒子和一号没有什么不同。
反倒是给陈展捏脚的人,手法很娴熟,捏的很舒服。
乍一看这个人和其他在押人员没什么不同。
但是站起来身高比陈展还要猛一点,估计要有一米九了,而且大臂上也有肌肉,关键长相还十分不错,算是俊男了。
这样的人,在这里就主动给人捏脚?
陈展有些好奇:
“兄弟,你这么高的个子,就甘心给人捏脚?你体格也不错,不准备练练吗?”
俊男嬉皮笑脸地说道:
“个子高的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