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展看着古旧族谱上面的某某祯的年号。
算起来，距今竟然已经四百多年了。
“乖乖，老前辈了，怪不得他那双眼睛，是不一样的。”
想起于小鱼，张口闭口称于祯诚为于老六，她要是知道对方是她的祖宗这一事实之后，表情一定很精彩。
其次，这件事让于如海知道，肯定要气得够呛。
眼睛是人类的心苗。
这颗心苗，因为经历环境不同，长成后的样子多种多样。
于祯诚的心苗沉静如同落叶。
显然是多年时间熬炼后的结果。
妖鬼都可以修炼，所以陈展并没有过于其身份的真实性。
而且于祯诚只有在几次被于小鱼顶撞时，眼神才有了些许的变化。
从感情上甚至能捕捉到一丝微不可查的欣慰之情。
或许于祯诚从心底里是支持于小鱼这样胡闹的。
于祯诚的情况，引发了陈展对于时间和岁月的一些思考。
沧海桑田，人若不变，到底会经历什么？
会是逍遥天下，还是苦闷常伴，为了一件事执着，还是体验所有的生活，一切都有可能发生。
于如海说道：
“我们于家这些年来，在商界做的算是顺风顺水。”
“起初我也不相信，但是在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，不得不相信。”
“时代环境发生改变，可能只是因为一件小事，小到放到显微镜下都看不到。”
“大到是一颗天外陨石，这种变化随时可能发生，可以降临在任何一个地方，甚至无处不在。”
“应了一句感慨，‘转眼千年，换了人间’。”
陈展听着于如海的心声，这也是很多人的心中可能产生的想法。
“如果你所说的的变化真的发生的话，于叔叔有没有想过应对办法，我们该怎么做，才能让这种变化不是总体向坏，而是向好呢？”
于如海道：
“变化之中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，如果人们陷入泥潭，大多数人没能力改变现状，唯有期待一个英雄，只有英雄的出现，才能起到榜样的力量。”
“个人英雄主义吗？我不是很看好……”
关于这类话题，两个人聊了不少，多数都是信马由缰，随便聊聊。
品了几种茶，月亮也爬上了枝头。
饮茶之后，于如海派专车将陈展送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