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灵和陈展一样很纳闷:
“和尚的笔录我看过,他描述了他当晚发生的状况,还有最近的一些个人经历以及人际关系,我记得他还说了你是他的师傅,给他治了伤,最近在教他习武。”
“而且,我们的人并没有为难他,他全程表现的十分沉着,看不出有什么异常,问完我们便让他回去了。”
陈展道:
“就是你说的沉着与自然,让我觉得异常,和尚我是比较熟悉的,平时他的性格很开朗,毕竟才不到20岁,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,给我感觉他过于地沉稳老练,喜怒不形于色,并不像是他该有的反应。”
“我懂你的意思了,发生这种事情之后,每个人都需要排解,他在刻意压制情绪,很可能会选择非常规的方式进行排解。”
“没错。”
叶灵歉意道:
“这么说的话,确实是我们的责任,正常这类事情发生后,我们应该安排专家进行一对一的心理疏导才对,可是我们如今人手紧张,也没有专门的心理专家。”
“你们原来是有的吗?”陈展有些惋惜,和尚录完口供,理应通知他一声,如果他去把和尚接回来就不会有事了。
“当然,我们异常灾害调查组原来隶属于安全局的时候,建制十分完整,人员也十分齐备,在办公室喝茶的人是远多于我们这种出来干活的人的。”
陈展从不关心这些建制问题。
“据我的朋友说,和尚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他所居住的宾馆,虽然他不符合失踪人口的报案时间,但是他毕竟是我从山上带下来的,我心里不安稳,能出于私人目的,帮我想办法找找他吗?”
电话那头叶灵答道:
“我理解,并不是什么大问题,等我徽信吧。”
……
叶灵很快给陈展发来了和尚的行踪路线。
她找人调查了和尚出宾馆后的监控视频,和尚的轨迹十分简单,打车出城,之后消失在了监控之外。
叶灵还让人找到了拉和尚出城的司机。
据司机描述,那个和尚在城外的路边下了车,背着个布包裹,下车之后直接进了旁边的山林。
刘力帮着陈展参谋此事,在一旁摇头。
“看这个方向,有可能是回寺庙了啊。”
“我们也去一趟吧。”
陈展悄悄放出了背包里的五菱红光。
刘力一看,便称赞起了这车的实用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