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,可靠在榻边就睡了。
与此同时,书房里的烛火明亮,宗谬之坐在一边,认真的听萧辞同王瓒谈论。
得知那故意放走的海盗居然是大齐国师,王瓒甚是惊讶,瞳孔在柔光下不由自主的缩了缩,道:“若非王爷的人来的及时,我同那大齐国师,说不定会两败俱伤,差点坏了你们的计。”
“无妨”,萧辞想多留玄龙一会,无非是为了穆安,连他都觉得,这玄龙奇怪的很,可能知道一些秘事,若非如此,他便能立刻让人除了他,用他的人头,来换姜宇离手中的大齐北境。
想到着,萧辞上掀了一下眼皮,说:“既然玄龙能悄然近了博州海岸,便说明这海上存在着风险,一定要守好了。”
“这次是我大意”,王瓒沉道:“没想到这走黑道的,敢光明正大的同我们对上,对于海上走黑,本想徐徐图之,现在看来,一点余地都不能留了。”
宗谬之插口道:“先别说这以后剿杀海盗的事,这大齐国师的乘的商船到底是哪来的?”
玄龙肯定是为了掩人耳目,乘了小船,偷袭的巨船是半路劫的,那真正走船的是谁?
王瓒看了萧辞一眼,紧绷了一下唇。
萧辞对宗谬之道:“此事本王自有定夺,你先退下,明日一早,本王便启程回京了。”
“是”,宗谬之起身,行了一礼,当即不再多嘴,只道:“那王爷也早歇休息,臣先退下了。”
等着他出去,萧辞才捏了捏鼻梁,松开指腹,缓缓靠上椅背,对王瓒道:“派一队人出去,帮欧阳记一把,别让堂堂二公子,死在海上了。”
王瓒无奈,果然,萧辞什么都知道。
他只是猜疑,仔细查看过那商船,下面装的,可都不是什么简单东西,都是大梁律法明令禁止的违禁物品,是要被砍头的。
纵观整个大梁,能如此大手笔的,也就是欧阳二公子了。
知道欧阳落同穆安为至交好友,还同钰岚有些关系,这欧阳记更同萧辞有千丝万缕的牵扯……
王瓒哪怕心知肚明,一时也难以论断。
僵硬的点了点头,他道:“听你的,我即刻让人暗中接应一下。”
悠哉的放下二郎腿,萧辞面不改色,没一点徇私枉法的心虚,挑眉道:“欧阳记这次水路走的货物,一经发现,统统清缴,一件不留。”
“……”吞了口唾沫,王瓒拿出秉公执法的气势:“不容姑息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