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”,叹了口气,穆安一抬眼,严宽大步过来,该是得赶路进入博州地界了,行的久了,外头还是热的,她对萧辞道:“到了京城便知道了,玄龙身边若是有我要找的的人,自然会再相遇的。”
王瓒同宗谬之老早就在府门前候着了,未到京城之前,萧辞不想过于大张旗鼓,宗谬之只好在门前等,等的急了,问一旁王瓒:“怎么还不来。”
王瓒也急,催了一个兵:“去看看,王爷同王妃到那了。”
“早知道,就去城外接了”,宗谬之后悔莫及,原地踱步,回头看王瓒身板挺拔的立在一边,站了许久,额角都出了汗,这才想起,他还有伤,连忙道:“我等着吧,小统领你快进去歇着。”
王瓒待人有礼,摇头:“宗大人不必忧心,我没事。”
“这次着实危险,你出海七日不归,整个博州都惊动了,这批什么海盗,可不是好相与的”,一想到孤身在府中等了七日,天天都是坏消息,宗谬之脸都白了,扭头对王瓒道:“还是命大,好在回来了。”
不可置否,这次确实凶险。
王瓒追了两日才把夜里偷袭的巨船围住,庞大的身躯在海中央十分的显赫,可想而知,巨船之上,备了多少人。
他且战且退,身边的将士都多少受了伤,若不是萧辞的口信来的准时,他恐怕还在海上生死斗争呢。
宗谬之背过手,又瞅了一眼,还是没人影,拉着王瓒说话:“你说这些来历不明的海盗,为何要率先攻击呢?瞧着他们的样子,是想下岸,定然另有目的,既如此,为何还要惊动你呢?”
“他们必然是途中换船的,那船是商船,不知道哪条黑道上劫的”,王瓒细细解释给宗谬之说:“博州海岸三大码头,黑船查的极严,他们根本不可能入内的,趁着黑夜,绕到了渔民常驻地,说难听点,这里相对来说鱼龙混杂些,一旦发生躁动,便能趁虚而入。”
宗谬之连连称赞:“那可是这群人踢到铁板了,不知道你把这鱼龙混杂之地,也治理的一片平和,守得也仔细。”
王瓒微微一笑:“不过……那商船我查过了,同这群人一样来历不明,他们在哪劫的?”
在上行下效的严格整顿下,这种大体积货物的黑船,有一艘剿一艘,连人带船一起抓了。
纵观整个大梁境内,能动用这般体积的黑船来走私的,还不怕被搜刮的商人头子屈指可数……
远处缓缓行来一队车马,宗谬之还拉着王瓒噼里啪啦说个没完,忽地眼前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