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会有大碍的。”
“那就好,就怕你因为这次遭了罪,身体才是本钱,若是连身体都保不住,何谈大业呢?”
沐珣:“陛下说的是,臣谨记于心。”
“你看看你”,许博延笑了笑,气氛瞬间软和起来,他道:“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,别总是把自己绷的那么老成,在朕这,也别太拘束了,私下无人,便松快点。”
“陛下是君”,沐珣一字一句:“臣不敢肆意妄为。”
“你还能肆意妄为”,许博延道:“就你这副样子,跟朕说了破天的事一般,让你肆意妄为你也不会,别太绷着就行,朕又不怪你。”
沐珣吃着面前的佳肴,淡然道:“在陛下面前,习惯了。”
许博延无可奈何:“你这人,比你爹还板正,你爹同朕下棋就严肃的很,跟对阵似的,朕都被他唬住了。”
沐珣笑笑没说话,不动声色的吃着。
许博延挑拣着随便尝了两口,便没了胃口,抬眼道:“你刚回来,还没见过允珩吧?”
“刚进宫,还没见过六殿下”,沐珣指尖一顿,平声问:“六殿下最近学业可好?”
“允珩这孩子,自小就高朕其他的孩子一筹,就连几个皇兄都比不过,你说这学业能差吗?”
沐珣了然:“那便是最好的了,陛下之福。”
“朕昨日还同允珩说了,他总共和你说不超过十句话,别生疏了,得空多教教允珩。”
“是”,沐珣心中基本确定了,许博延今日单独同他用膳,就是表明心意了,他要立储的就是许允珩,当今六殿下,他放下茶盏起身,行了一礼:“陛下吩咐,臣万死莫辞。”
“好”,许博延大笑:“将允珩交给你,朕也放心,你懂他,比朕懂的多,还有温家的嫡孙,叫什么来着……”
沐珣抬头:“回陛下,温子俞。”
“是了,温子俞,他同允珩关系好,经常在一起解惑,这段时间,你们便多在一起处处,让允珩跟着你俩,学点治国、率军之道,亲身体验过,总比天天待在宫中听老师讲来的真实。”
沐珣半跪:“臣遵旨。”
“快起来”,许博延满意的看着沐珣,心中很是欣慰,有了沐珣在身边督促,错不到哪儿去,忽地又想起来什么,许博延让沐珣坐下,边吃边道:“温子俞可是在锦州长大的?”
“是,他十六岁才回到凉都,老师去世后,孤身回来的。”
“真是难为他了,朕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