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色平静,南宫是个性情中人,不免也觉得心底难受,一抬头就见她家公子慢悠悠的扇着风,抬眼想着什么。
“公子”,南宫唤了声,叹气:“你说这夏氏一族是不是安逸的日子过太久了,都变得迟钝了。”
沈行白收回目光,一侧头,只看到南宫一人,随口答道:“不是有夏野吗,他看的清,对了,不是让你看着沈行怡吗?”
“……”南宫一个激灵,原地一蹦,身边哪里还有沈行怡的影子,她一时间看戏都给忘了,左右一看,指着最边上的大帐边,拍了拍胸口:“公子,小姐在哪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,沈行白瞪了一眼南宫,后面批评的话在舌尖卷了一圈没吐出来,沈行怡异常的安静,呆呆的靠在大帐的桩子边,身边什么人都没有,她也不过来,就静静盯着一个方向失神,十指交缠着快抠出皮了。
南宫:“小姐怎么了?”
顺着沈行怡的目光看过去,是沐珣正垂头百般认真的同穆安说着什么,就连萧辞都插不上话,站在一边淡淡笑着,融洽美好极了。
愣了愣,沈行白狠狠一皱眉,敲了南宫一下:“上次在城衣坊门口,将沈行怡这蠢丫头从马蹄底下救出来的是不是沐珣?”
“上次啊?”南宫眨巴眼睛想了想:“是不是沈欣害小姐的那一次?”
“就是那次。”
“是啊,不过当时还是霂阁主呢。”
“好一个霂巽,想都不要想,哼!”
南宫不解:“公子,想什么啊?”
“想蠢花插在镀金的牛粪上”,沈行白翻了个白眼,看着沈行怡,低声:“这蠢丫头到底什么时候发现霂巽真是身份的?”
“霂阁主么,他当时在京城遮着银面”,南宫说:“我听阜昌说小姐私下将京城的公子哥都找遍了,就找自己的救命恩人来着,再后来就是除夕夜了,那夜小姐也在宫中后殿,再要说小姐见过珣世子……嗯,好像也没有了。”
冷哼一声,沈行白骤然明了,为何这一路上沈行怡怪怪的,时不时的自己发呆,想的出神的不得了,原来问题出在这呢?
大步过去,挡住沈行怡的目光,沈行白打断了穆安的话,瞪了沐珣一眼,挑眉:“还活着呢,真好。”
“沈主,好久不见”,沐珣微微一笑:“别来无恙。”
“阴阳怪气”,沈行白越想越气,沈行怡不会真的看上沐珣了吧?他盯着沐珣的眉眼看了会,看的沐珣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打了个冷颤,沈行白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