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辞问:“控制蛊母的法子是什么?”
“一首曲子”,穆安拿出乐谱给萧辞看:“不过应该不好弹。”
一个不甚就会被反噬的那种,尽管危险,穆安却很感兴趣。
正说着,严宽进来禀:“主子,府外有个公子求见。”
穆安微一眯眼:“那个公子。”
“不认识”,严宽轻摇头:“穿着打扮就很怪异。”
一位怪异的公子。
随着严宽出去,方到府院门口就被挡住了,门口立着一位公子,皮肤黝黑,褐色的瞳孔别具风情,一头脏辫,眉眼却很硬朗,腰间别着一只骨箫,个头比萧辞还要高出不少,还是个大块头。
穆安看了萧辞一眼:“你认识?”
“不认识。”
萧辞同那公子彼此上下打量着,忽地“嘿嘿”一笑,笨拙的学着他们的礼仪一拱手,天生磨砂的嗓子,自问自答道:“两位就是摄政王同王妃?夏野在这见过了。”
怪异的是,他说完,穆安同萧辞齐齐回了一礼,也没有请人进去的意思。
萧辞说:“公子可是受人之托而来?”
“嗨,还真是,你这小个真聪明,我妹夫说的不错”,夏野一臂就别开旁边的严宽,严宽毫无招架之力,穆安自觉又识趣的退开一步,看着大块头两步到了院中,回头露齿一笑:“我妹夫说的,要不是他拜托,我才不大老远的往来跑呢,路上耽搁了七八日,找不到路差点。”
穆安觉得这人神气,还没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什么,萧辞已然沉了脸:“公子请,进去说。”
“好嘞。”
旷然笑了一声,夏野左右看看,院中那花树经不住他轻轻一拨拉,头都歪了,辛苦盛开的花“扑簌簌”落了一地。
穆安:“……”
她对着萧辞做了个莫名其妙的动作,一摊手:“你确定这人不是来找事的?”
怎么看怎么一股找茬的劲,严宽悻悻跟上来,对萧辞道:“主子,力气老大了,一拳能把属下抡飞出去。”
“……”穆安眨眼:“你站着让他抡么?你不会反抗吗?”
“王妃,绝对的力量面前,无力反抗。若是打,属下怕经不住他几拳头。”
干巴巴笑了一声,穆安抿了抿嘴唇:“这大个哪来的?”
萧辞五指没入穆安的黑发里,将她牵进去,夏野已经在桌子上坐着了,手里提着茶壶,仰着头一口闷,旁边衬托着十二分“柔弱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