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对欧阳痕重重一拜:“待我回去,便同萧坤周璇,孤狼军必须进城,我拖住萧坤,摄政王那边,就靠欧阳家主了。”
“唉,如今我想躲也躲不了”,欧阳痕笑道:“卓峰兄放心。”
“事成之后,我卓峰三拜九叩来给欧阳家主谢恩。”
说完大步离府,双眼还是一片通红,欧阳痕长叹一口气,重新落了座。
当夜,严宽带了百人刺探敌情,发现南城守军有暗中拢合之势。
“卓峰也有两把刷子,敢在萧坤眼皮子底下集军”,严宽低声:“幸好萧坤手底下都是废物,只能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,要不然他这点举动,就是自找死路。”
“啊?”爬在他旁边的一个小将士豁开挡脸的叶子,小声问:“南城城守不是和萧坤同流合污的人嘛?严宽大哥,他这又是做什么?”
严宽看了小将士一眼,忽然一愣:“长安你怎么在这!”
“我啊”,长安嘿嘿一笑:“跟在后面的,刚刚爬上来,严宽大哥别撵我走。”
严宽头疼,腰也疼,哪里都疼。
长安是在西北大营被穆安亲手救下的小将士,小小年纪,不怕死,喜欢孤狼军,奚九破例将他提上来。
至此就一直跟在军中,大家都很照顾他,没让他吃刀子。
“你不懂,傻小子懂什么”,严宽说:“我们一路过来,南界有多惨?我曾与那卓峰打过交道,姑且算他是个好人,表面上恭敬,暗地里不知道怎么骂萧坤呢。”
“那他有什么办法?”
“还能有什么办法,反了呗。”
长安犹如醍醐灌顶,豁然开朗,那他们的队伍岂不是又壮大了?
收复北地,再一郡郡收复南地,最后围困京城,他家王爷就是皇帝了!
妙哉妙哉——
严宽要是知道长安这些想法,能笑死。
他低声:“撤。”
也不知道主子怎么样了,他能用什么办法混进南城。
严宽还在这边担心不已,萧辞已经大摇大摆的坐在南城的茶馆喝茶了,看着城中疮痍景象,不由得皱眉。
脸上紧乎乎的难受,心下腹诽沈行白千万遍,什么面具,亏他以前戴那么久,这也算是沈行白来落霞关留给他的一暗器。
放下铜钱,萧辞出了茶馆,他的目标是城守府,先进去探一圈,只是还没走两步,就被拦住了去路。
一人挡在他面前,恭敬道:“王爷,我家公子有